余讓抹掉眼角笑出的淚花問,江洵州不耐煩地拍開余讓,小聲嘀咕:“我真服了,除了我?guī)煾?,誰還這么對過我,我真,我真服了?!?
余讓和江洵州兩人是大學同學,所以江洵州的家庭背景余讓是清楚的,江洵州不是渝州市本地人,是隔壁龍城的,他家在龍城是做生意的,家境自然是沒得說,有時候余讓也想不明白江洵州為什么大學會跑到渝州市來上大學,一開始余讓只以為這是江洵州的一時興起,大學畢業(yè)后余讓以為江洵州應該回去繼承家業(yè)了吧,意外的是他沒有,反而跑回龍城在一個派出所從最基層做起。
五年前的一次跨省聯(lián)辦的緝毒行動,江洵州意外立了功被破格從龍城的一個派出所調來了渝州市首接任職刑偵隊,隨后又一路晉升首到今天成為了渝州市局刑偵二支隊的副隊長。
余讓依稀記得江洵州那來渝州市公安局報到的時候是開著一輛騷得要命的亮紅色的法拉利sf90來的,當時李局的臉都黑得跟公安局食堂后廚的鍋底一樣了。
“所以,你這神經病一樣的東西是從哪學來的?”
余讓問。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