縻貹,梁山公認(rèn)的福將,他在戰(zhàn)斗中,經(jīng)常會用自己的一些非常規(guī)性手段,然后取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比如現(xiàn)在,他和山士奇聯(lián)手,把這個領(lǐng)頭的校尉灌倒并偷偷藏起來之后,居然真得沒讓官軍發(fā)現(xiàn)。
“那個,兩位張將軍,您二位看見我家校尉了嗎?”
等差不多快開船的時候,找不到校尉的那些士兵,只能過來找縻貹和山士奇了。
沒辦法,他倆官最大??!
“你們校尉啊,剛才他好像說去別的船上巡視了啊,對吧?”
“對對對,喝酒喝一半就跑了,這家伙真的是……”
縻貹和山士奇做出一副半醉的樣子,一邊指著腳邊的酒壇子,一邊瞎比劃,讓官軍士兵一陣無語。
不過隨即士兵們也腦補(bǔ)了一些合理的解釋,這兩個張家公子太能喝了,自家校尉肯定是不堪其擾,所以才找借口去了別的船上!
嗯,這很合理!
“那兩位張將軍,咱們可以開船嗎?”
想通了這事兒之后,士兵們也不再猶豫,立刻告訴縻貹和山士奇,可以開船了。
“開吧開吧,直接開?!?
“對!開快點(diǎn)!早點(diǎn)到地方,咱們好立功殺敵!”
縻貹和山士奇還是醉鬼的模樣,士兵們也沒有多理會,自顧自就準(zhǔn)備去開船了。
沒一會兒,所有的戰(zhàn)船,就有序離開了埋伏的位置,開始往梁山方向前進(jìn)。
“兄弟,兄弟們,咱,咱們多久能到梁山啊?”
山士奇溜達(dá)到了船艙下,問正在搖槳的水手們。
“這位將軍,你怎么來這兒啊,還醉醺醺的,你放心啊,一會兒就能到?!?
立刻有水手上來,扶住山士奇。
“好,好,那,那你們快點(diǎn)??!就是你們校尉說的,讓你們快點(diǎn),明白么?”
“明白,明白,將軍放心,很快的。”
山士奇做出暈乎乎的樣子,重新回到甲板上,然后他來到船邊,看著船行的軌跡,心里默默盤算著。
“怎么樣?老山,下面的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縻貹又湊過來了。
“并沒有?!?
“那就行了,靠岸之后,直接拿了船上所有人!”
縻貹嘿嘿一笑,眼里全是立功的光芒!
“那個校尉你可得綁好哈,千萬別讓他溜達(dá)出來?!?
“放心吧,那家伙醉醺醺的,睡得跟死豬一樣?!?
縻貹拍了拍胸脯。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突然間,山士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問縻貹
“老黑,如果咱們一會兒劫了船,只靠咱們兩部分人馬,會不會不太行,畢竟咱們兩個人都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水軍。”
“沒事兒,一會兒靠岸后,我發(fā)信號彈,有兄弟會來支援咱們?!?
縻貹本來以為山士奇想說啥,沒想到山士奇居然擔(dān)心人手問題,他立刻表示,不怕,他早就安排好了。
“你安排了后手?不對???這不都是軍師的活兒嗎?”
山士奇簡直有些不敢置信,他看著縻貹,心想這老黑何德何能,現(xiàn)在都會安排后手支援了?
“我吧,這次出來前,遇上小七了?!?
縻貹咧了咧自己的大嘴。
“你知道的,小七兄弟嘛,性格爽利,對我胃口,所以當(dāng)時我就跟他喝了一頓大酒?!?
“在酒桌上,小七跟我說,這一次他負(fù)責(zé)守護(hù)山寨,雖然說他責(zé)無旁貸,但也羨慕咱們這些能和童貫老狗交手的人。”
“小七還說,他不能和童貫交手,是個遺憾,希望咱們多打童貫幾下,就當(dāng)替他打了?!?
縻貹把當(dāng)時和阮小七在酒桌上的事情,告訴了山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