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堅硬如鐵的滾燙所在,充斥著最原始的侵略性和霸道。
都能將她的腿給燙出一個洞出來,絲絲的汗意匯聚成一滴汗珠滾落下來。
癢的她想要用手去撓。
蘇婉臉色很燙,男人的身體更燙。
她感覺男人可能不是有意的,而是這個姿勢他也藏不住了。
話剛說完,男人滾燙的唇就再次兇悍地覆了上來。
深入、溫柔、卻又充滿了掠奪性。
仿佛要將她剛才那句“喜歡你”徹底吞吃入腹,融入到骨髓。
“嗚......”蘇婉驚呼了一聲,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qū)⒆畏帕讼聛恚麄€人都趴在了男人的結(jié)實(shí)有力的懷中。
軟綿綿的,貼的更近了。
繾綣溫柔,纏綿細(xì)致,又極富有耐心,軟蜜流連,鼻尖相蹭。
那火燒得她身體在他的掌控下軟成一灘春(江花月夜的)水。
明明她占據(jù)著主導(dǎo)者的位置,可卻一直被男人強(qiáng)勢地帶著走。
霍梟寒的手早已不再滿足于禁錮,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敏感的腰側(cè)、后背,隔著衣裳在她細(xì)膩柔滑的肌膚上點(diǎn)燃一簇簇酥麻的火苗。
但老男人仍舊十分的克制,隱忍,腦袋中那根不能違反紀(jì)律,犯錯誤的弦時刻緊拉著。
眸底欲念壓抑。
只一遍一遍的將她后背衣衫揉皺,被塞入裙角的襯衫衣角在不知不覺中跑了出來。
黑暗、狹小的車廂內(nèi),只剩下兩人粗重交纏的喘息聲,衣物摩擦的窸窣聲,車窗上的凝霧越來越重,將車內(nèi)這片旖旎而激烈的戰(zhàn)場與車外微涼的秋夜徹底隔絕開來。
二十分鐘后,霍梟寒幾乎靠著強(qiáng)大的自控力,強(qiáng)自的松開蘇婉的唇瓣,額頭青筋直凸,深吸了一口氣,貼著她的唇瓣,用那沙啞到極致、性感得要命的聲音,“婉婉,我送你回家屬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