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像她這種家教良好的人,即便是關(guān)心,也會私下問。
但同樣也確實,他們暫時沒有證據(jù),就是連她這么做的原因,她都隱藏的很好。
她敢這么自信的讓他們?nèi)ゲ樾∶纷o士,就說明換血液樣本的人另有其人。
她也有足夠的自信,做的滴水不漏,別人查不到。
謝白玲靜靜地聽著徐妙晴擲地有聲的辯白,那雙溫雅的眼眸深處,風(fēng)暴并未平息,反而更加沉凝銳利。
“徐老師,我只是在告訴你剛才的猜測不成立而已。”她同樣溫柔的回應(yīng),唇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音量不高,卻有著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你不用那么激動?!?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那個人動了手,哪怕摘的再干凈,也會留下痕跡。”
“我想捏造這種檢測報告的人,大概率應(yīng)該是位女同志,并且暗戀梟寒,只是梟寒有喜歡的人,她沒辦法拆散,只能用這種陰毒的方式。”
“梟寒常年在部隊,接觸女同志很有限,他又接受過反間諜的訓(xùn)練,等梟寒回來,我問一下,就能把人給篩出來了。”
“徐老師,接下來我們只要耐心等著就好。”
謝白玲溫柔的回應(yīng)著,看似溫雅知性的氣質(zhì)卻透著鋒芒,冰冷沒有溫度,將徐老師三個字咬得極重。
徐妙晴攥在手心的玻璃碎片幾乎要戳穿她整個掌心。
謝白玲這一番以柔克剛的態(tài)度,讓原本打算將臟水潑到蘇婉身上,暗指她是因為霍老太太不喜歡她,卻對她十分看重,讓蘇婉產(chǎn)生了危機感,故而才設(shè)計出這一場戲的計劃,直接就被“兩人相愛,拆散不了”這句話給堵死了。
字里行間到態(tài)度,都在表明,她的嫌疑最大。
“徐老師,霍團長跟我說,當(dāng)時霍奶奶在醫(yī)院說要我去體檢的時候,你恰巧也在......”
蘇婉在這時不輕不重的補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