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森視線銳利,帶著不可置喙的態(tài)度,“等我動(dòng)手,還是你自己交出來?!?
“我沒有藏什么,你別亂說……”
傅璟森的耐心真的耗盡了,掀開枕頭,露出一支黑色的錄音筆,與此同時(shí),秦畫的臉色差到極點(diǎn),隨時(shí)都會(huì)破碎成渣。
“這是什么?錄音筆?還有?”傅璟森凌厲的眼神散發(fā)一股透徹心扉的寒意,“秦小姐,手段挺多的?!?
秦畫的身姿抖如篩糠,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死死咬著牙根,否認(rèn)道:“跟我沒關(guān)系,我不知道為什么會(huì)有錄音筆,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傅璟森涼涼的笑,“秦畫,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的,我的容忍度是有限?!?
秦畫一張臉仿佛褪了色,只剩下蒼白驚慌,“傅先生……不是我做的,我真不知道為什么會(huì)有錄音筆……”
“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傅璟森按下按鈕,錄音筆里傳來他和秦畫的聲音,從他進(jìn)病房門之前錄音筆就在錄了。
他毫無溫度的視線盯著她看,勾唇嘲諷笑了聲,“秦小姐,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
“傅先生……不是的……”
傅璟森叫陳海進(jìn)來,陳海推門而入,“老板。”
傅璟森將錄音筆丟給陳海,陳海接過,略微皺了下眉頭,很快明白過來傅璟森的意思,傅璟森整理袖子,漫不經(jīng)心吩咐他:“你知道該怎么做?!?
陳海心里有數(shù),“明白。”
傅璟森先離開了,他還要回桐市陪媳婦孩子,走開這幾天,不知道她們倆有沒有想他。
而病房里,陳海說:“秦小姐,你別怪我,你不仁在先。”
“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這是個(gè)誤會(huì)!”
“誤會(huì)?錄音筆都錄下來了,秦小姐,那您告訴我,您想做什么?”
“我、我就是太喜歡傅先生了,我放不下他,我只是想錄下他的聲音留念而已……”秦畫哭得梨花帶雨,身子顫抖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