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悄摸的,不會(huì)驚動(dòng)你對(duì)象?!?
說(shuō)完,謝娟又倏地伸出手,輕輕往傅崇禮大腿摸過去,還沒碰到褲子布料,傅崇禮便曲腿一腳將她踹開,謝娟悶哼一聲,整個(gè)人狼狽地跌坐在地,傅崇禮嗖一下從床上站起來(lái),居高臨下睨著地上的謝娟,眼神如刀,聲音似冰:
“別在我面前耍手段,滾開。”
那周身攝人的冷意,冰冷透骨,寒徹心扉,仿佛一把冰劍懸在謝娟頭頂,只要她稍有異動(dòng),冰劍就會(huì)毫不留情地朝她揮下來(lái),絲毫不顧及她是不是女人。
謝娟后背生生驚出一層冷汗,連滾帶爬地起來(lái),飛快爬到自己床鋪躺下。
傅崇禮冷著臉坐回位置,手上仿佛還殘留著那種陌生粗糙的觸感,惡心得他睡意全無(wú),抬手看了眼表,還有好幾個(gè)小時(shí)才天亮,他站起身,打算去洗手間好好洗一遍手。
“崇禮”,傅崇禮剛站起來(lái),上鋪就探出一顆小腦袋,徐夏趴在床邊,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懵懂,“我想去廁所……”
“下來(lái),我陪你去?!备党缍Y站在床邊,不用抬頭就能跟徐夏平視。
徐夏沒想到傅崇禮已經(jīng)起來(lái)了,起身往下:“你沒睡覺呀?”
傅崇禮扶著她腰,怕她摔了:“睡了,起來(lái)洗手?!?
徐夏疑惑:“半夜洗手干嘛?潔癖這么嚴(yán)重?”
傅崇禮:“嗯,不小心碰到臟東西。”
車上的臟東西?徐夏:“是蟑螂嗎?這邊氣候潮濕,蟲子比較多?!?
傅崇禮嗯了聲,兩個(gè)人的聲音消失在車廂門口。
車廂內(nèi),醒著的謝娟再也繃不住,手指狠狠揪住身下的毯子,一種屈辱感從心臟涌向臉頰,整張臉轟地燃了起來(lái),像被火撩過,又燙又疼。
傅崇禮居然說(shuō)她是蟑螂?!
她一個(gè)清純靚麗的少婦,居然是他口中的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