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最后那句話直白得猝不及防,周圍聽見的人紛紛轉(zhuǎn)頭看著葉巧。
原本他們還挺崇拜大學生的,覺得是各地方推薦的優(yōu)秀人才才可以進入大學學習,看著葉巧的目光也帶著崇拜和尊敬,搞半天,這位葉同志的名額是傅家給弄的。
那不就是走后門嗎?
眾人的目光從崇拜變成質(zhì)疑。
雖然大家什么都沒說,但光是那審視帶著鄙夷的眼神,就夠葉巧難受的了。
她一張臉像要燒起來,瞬間從臉頰紅到耳根。
葉巧身邊的同伴見狀,不服氣地看向徐夏:“你憑什么這么說葉巧,她在學校有多努力你知道嗎?她對得起傅家給的推薦名額。倒是你,沒有傅家?guī)兔?,你怎么可能考得進文公團?”
說完又對著身邊眾人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這位徐夏同志,農(nóng)村出生,小學都沒畢業(yè),不會唱歌不會跳舞,就這樣的人都能進你們單位,說自己沒走后門,你們信嗎?”
等她說完,葉巧故作為難地拉住她的手腕,朝她搖搖頭,示意她別說。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無縫。
說完以后,一臉期待地等著大家質(zhì)疑鄙視徐夏,誰曾想,文公團的同志們沒有一個吱聲,紛紛看傻子一樣看著兩人。
“怎么,你們不信?”葉巧同伴反問。
葉巧也有點疑惑,怎么大家的反應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她下意識去看徐夏的表情,卻見徐夏一臉平靜,沒有想象中的慌張和難堪。
怎么回事?
葉巧跟同伴正納悶,便聽到舞蹈隊里接連有聲音蹦出來:“溫干事都不會跳舞的話,那我算什么?四肢不協(xié)調(diào)?”
“我算殘疾?”
“我算瞎比劃?”
徐夏當初主持人公開考核的時候,一曲江南舞蹈驚艷全場,大家至今記憶猶新。
葉巧和同伴不明所以地看著眾人。
大家看傻子一樣看著兩人:“溫干事跟我們隊的臺柱子芳芳比跳舞,芳芳輸了,你們居然說人溫干事不會跳舞,開玩笑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