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塊,剛好夠買那些衣服。
拿了錢,徐夏又起身返回衣柜邊,將里面的衣服和小木匣通通抱了出來,抱到隔壁傅崇禮房間。
傅崇禮走前把房間鑰匙留給她了。
他的房間,徐夏可以隨便嚯嚯。
陸振國根本就沒在家,葉巧納悶地回到房間,看也沒看地上的行李,就直接提著出門了。
第二天,葉巧出嫁。
酒席在鋼鐵廠家屬院辦的,請的廠里食堂炒菜師傅來掌勺,秦父是廠長,基本同一個家屬院的職工都過來吃席隨分子。
徐夏跟著傅家人一起去。
葉巧穿著一身紅色裙子,化了妝,頭發(fā)挽著,側(cè)面別了一朵紅色的塑料花,跟秦建飛手挽手,一臉幸福洋溢的表情。
來的大部分是廠里職工,葉巧作為廠長兒媳,自然被夸上了天,誰見了都得恭維一聲。
葉巧整個人都是飄的,更加堅信自己沒有選錯。
晚上洞房完,第二天早上葉巧沒去學(xué)校,起床便開始清點她帶過來的東西,從行李袋里把從徐夏那兒順過來的衣服一一在衣柜里放好,想起自己的嫁妝錢,打算也買個小匣子來鎖好,結(jié)果低頭往行李袋里一找,頓時驚叫出聲:
“我錢呢?!”
不信邪地把行李袋倒了個底兒朝天,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還是沒能找到錢。
“建飛,你看到我放包里的錢了嗎?”葉巧著急詢問一旁的秦建飛。
秦建飛一臉疑惑地?fù)u頭。
“傅家給我的陪嫁錢我放包里了,昨天包一直放在房間沒動過,今早上起來就不見了”,葉巧急得臉色都白,“昨天誰進(jìn)過這個房間?”
昨天辦酒席,家里都是秦家的親戚,來來往往的說不定被人鉆了空子。
聽到這話,秦建飛臉色變了:“你什么意思?家里就那么幾個人,難不成你懷疑你錢是被我家人拿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建飛,你別誤會,我就是問問,怕有人拿錯了?!比~巧搖頭辯解。
“什么拿錯了,我看你就是懷疑是我家人拿了你的錢,你那點錢,我們家還不放在眼里?!鼻亟w黑著臉,嘴巴一撇,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葉巧看他不高興了,也不敢再繼續(xù)追問,只是三百五十塊錢,那是她的全部身家了,如今全不見了,一想到這,葉巧心肝脾肺都在疼,牙齒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咬得嘴唇上起了好幾個血泡。
……
轉(zhuǎn)眼就到十二月底,徐夏收拾好行李,跟著文公團(tuán)一起出發(fā)去西省飛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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