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醒來任愈少。
苦笑,笑時手扶門與腰。
試問良宵妙不妙?
知道,不過是黯然魂銷。
......
我該慶幸,慶幸朱莉不在。
否則今早恐怕連站都站不起來。
姜姬和吟魚向來都是含蓄的。
韓念念也破天荒地遵守了約定。
她們?nèi)齻€這會兒還在臥室里打坐修煉。
就是不給喝水這事兒,回頭有空得跟她們聊聊。
哪有把驢往死了抽,結(jié)果拉完磨卻連口料都不給的?
唉,算了,反正沒要了我的命就行。
我正打算倒水解渴,忽然聽到子離傳念道:
“師弟,你......年紀輕輕怎么就不行了?”
我“咣”的一聲放下杯子,爭辯道:
“別說風(fēng)涼話哈!昨晚可是三對一!聽好了,三對一!”
我能聽出來子離應(yīng)當(dāng)是在憋笑。
這是我沒辦法避開他。
昨晚原本有些不好意思,但一輪過后,我就沒力氣去在乎了。
他也沒有無聊到跟我一直八卦這種事。
本來嘛,現(xiàn)在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現(xiàn)在的調(diào)侃,也只是心血來潮的逗趣而已。
好在她們?nèi)齻€昨晚還算“有分寸”,沒有往死里榨。
我恢復(fù)了兩個多鐘頭就重新振作了起來。
此刻正好是上午八點半,算算時間,龍哥差不多應(yīng)該快要來接我了。
我匆匆洗漱完又換了身衣服,沒有打擾她們?nèi)齻€。
本來這次去南城,我就只打算自己一個人去。
“叭叭!叭叭!”
正想到這兒,院子外面響起了汽車喇叭的聲音。
我長吁一口氣,揣上幾張符紙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