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季衍之其實不知道綁得緊不緊,只知道被她觸摸過的手臂,硬得要爆炸了,喉頭干澀、緊縮。
聽到他說不緊,林楚彎起唇角,“看來我還挺有當(dāng)護士的潛質(zhì)?!?
季衍之腦子里出現(xiàn)她身穿白衣制服的模樣,頭上戴個護士帽,再溫柔地給男病號上藥,輕聲細(xì)語地問他們痛不痛的情形,只是稍微想象了下,季衍之便黑了臉。
“你不適合當(dāng)護士?!彼渎暤?。
“為什么不適合呀?我剛剛給你包扎得不好嗎?”林楚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覺得自己能力受到質(zhì)疑,急于想受到認(rèn)可。
季衍之沒說話,坐在凳子上的背挺得筆直。
他越不說話,林楚越想得到認(rèn)可,就跟幼兒園孩子找老師要小紅花一樣,她俯身湊到他跟前,小臉對著他的臉,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的眼睛,“你說呀~”
“我給你包扎得好不好?”
“嗯?”
“嗯?”
季衍之從來沒被女人這么纏過,還是這么一個妖精一樣的女人,紅嘴唇一張一合,吐氣如蘭,比玫瑰花瓣還要嬌嫩。
他眼神中燃著幽深的光,喉結(jié)輕滾,脖子上的青筋一股一股繃了起來。
林楚終于是覺察到他有點不對了。
看她的眼神不對。
太有侵略性,像某種大型猛獸盯上感興趣的獵物。
林楚直起身子,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妥協(xié)道,“我包扎得不好就算了,以后你還是找專業(yè)的護士幫你換藥吧。”
她轉(zhuǎn)身欲走。
手腕卻從身后被人拽住,只聽得一道低冽沙啞的聲說:……
她轉(zhuǎn)身欲走。
手腕卻從身后被人拽住,只聽得一道低冽沙啞的聲說,“好?!?
包扎得好。
很好。
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