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憑什么!既然老天不能公平對待我們,那我們就要自己討公平!”王勇同樣激動地握緊拳頭,附和著胡金蘭。
兩個人越說越起勁。
越說越偏激。
最后王勇把胡金蘭帶進家里,給了她一樣東西,隨即交代了她幾句。
胡金蘭驚愕地看著手里的東西,王勇坦白道,“不瞞你說,我曾經(jīng)也是一名飛行員,卻在一次任務里被季衍之所害,現(xiàn)在我被基地開除,再也回不去了!”
“憑什么季衍之就能好好活著,我卻前途盡毀,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我不甘心!我要親手把他擁有的東西一件一件粉碎,親眼看到他的下場!”
王勇咬牙切齒,雙眸燃著仇恨的光,比胡金蘭還要瘋狂。
胡金蘭沒想到王勇跟季衍之有這么深的仇怨,不過她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王同志,你放心,我會幫你!”
第二天。
高干病房收拾出來,林楚早早去招待所搬行李,沒想到在門口碰到胡金蘭。
林楚要繞開她,她卻主動上前道:“林同志,昨天聽說你要搬行李,我過來幫忙?!?
林楚不想欠她人情:“不用了,小張馬上就過來幫忙了,這點東西,我們兩個人搬就夠了?!?
胡金蘭上趕著道:“對不起啊林同志,之前是我不對,不該把我兒子中毒的事怪罪到你頭上,我當初也是太慌神了,才口不擇,你別往心里去。來,我?guī)湍惆??!?
林楚有點詫異,胡金蘭一大早趕過來又是要幫忙又是道歉的,吃錯藥了?
不過既然對方如此低姿態(tài),又是隊友家屬,也不好完全不給面子,因而林楚沒阻止她幫忙。
東西從招待所搬到了高干病房。
隔天上午。
林楚起床洗漱完,打算去食堂給季衍之買早餐,剛踏出病房門,兩個公安便堵住她的去路。
“同志,有什么事嗎?”林楚不明所以地望著眼前的公安。
兩公安沒解釋原因,沉著臉守在門口:“不好意思,這個病房的任何人現(xiàn)在都不能離開,請你回去。”
林楚正納悶地退回去,門口又過來了一波人,將病房徹底圍住。
這波人跟公安不一樣,身上穿的不是制服,而是中山裝,一個個目光似鷹隼,嘴唇緊抿,看起來壓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