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吊水的區(qū)域是座椅,只能坐著,季衍之特意找人給安排了一間單獨的病房,把林楚抱到床上,林楚燒得昏昏沉沉,眼睛完全睜不開。
護士進來給她扎針,季衍之幫忙把林楚袖子挽起來,露出一截皓白手腕。
護士一邊把輸液針推進林楚手背血管,一邊感嘆:“你愛人這皮膚真好。”
不僅白還瑩潤透亮,比正常人亮了一個色號。
再瞄了眼床上閉著眼睛,小臉燒得紅撲撲的人,就這么睡著都能看出長得招人疼,不知道睜開眼睛有多驚艷,難怪會折騰到進醫(yī)院,長成這樣,哪個男人把持得住,看把旁邊那男同志緊張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把吊瓶調(diào)試好,又交代了季衍之幾句,護士才出去。
房間內(nèi),季衍之守在床邊,眸光一直停留在林楚身上,看到她秀眉微蹙,虛弱地哼唧一聲,他心臟瞬間好像被刀子剜了一刀,心疼得雙手立刻抓起她沒打吊針的那只手,握在掌心,薄唇不斷親吻她的指尖,聲音低沉自責:“對不起乖乖?!?
他下次會節(jié)制,會輕一點。
林楚要吊兩瓶水,吊完都過12點了,季衍之不舍得她折騰,就讓她住醫(yī)院,自己在床旁邊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林楚燒退了。
季衍之請假沒去上班,在醫(yī)院照顧她,一直到第三天,確認林楚徹底不發(fā)燒了,季衍之才讓她出院回家。
季衍之回單位上班,林楚在家休息。
病了幾天,林楚總算收到點好消息,印刷批準許可已經(jīng)辦下來了,不出意外的話,一周后能郵寄到首都。
只不過這個批準許可有一定限制,不讓印刷歷史和政治類的內(nèi)容,因為這類學(xué)科文字性描述太多,審批非常麻煩,青省那邊審批完還需要上報給上級單位。
只能印刷數(shù)理化這樣的學(xué)科,都是些公式定理,客觀存在的,不用往上報,青省就能直接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