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聲聲避重就輕,忙掩飾掉脖子上的傷,笑著敷衍道:
“沒什么,就是過敏起了一些皰疹?!?
而后又轉(zhuǎn)移話題,“你們大老遠(yuǎn)趕過來吃東西了嗎?”
“在飛機上吃過了?!?
慕容起走上前看向葉徹,見他悶著不吭聲,他主動關(guān)心地問:
“葉徹還好嗎?”
葉徹‘嗯’了一聲,也沒多說。
“怎么回事?大哥不是說你的狀況很嚴(yán)重嗎?我看你現(xiàn)在狀態(tài)倒是還好?!?
葉徹不知道怎么跟慕容起解釋,只望著他問:
“你有辦法解了k國的降頭嗎?”
他也看向連翹,希望他們能給他想個法子。
為了聲聲,他真的一點都不想再去見那個女人。
慕容起不是沒聽過k國的降頭,先前二哥也中過,只是聽二哥說,他那是最輕的。
如果是中愛情降頭,中的人這輩子只會對給他下降頭的人死心塌地。
一旦違背下降頭人的意愿,那么他將生不如死。
慕容起研究了好久,還是對k國傳女不傳男的降頭術(shù),一無所知。
這會兒面對葉徹的問話,他也只能是搖頭。
連翹道:“我先前就跟你們說過,這降頭是誰都解不了的,只有下的人能解。”
“你們不是把緹娜控制住了的嗎?沒對她使用什么手段,讓她來解?”
她看向慕容南問。
慕容南滿臉凝重,“該對她做的都做了,但是這一次她是真能忍,寧死不屈。”
“人在哪兒,我去看看。”慕容起問。
慕容南正要告訴三弟酒店的地址,忽然一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
見是揚沉的號碼,他忙按下接聽問:“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