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瓷解釋完,我挑了挑眉頭,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翹姐,你不會覺得你這個同事就是那個邪師吧?”
誰知道楚翹突然冷笑一聲。
“呵,就他,邪師?他可沒那么大的本事,但是我肯定,他一定不干凈
“你們還記得玄清閣么?”
玄清閣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清鳴道長!最開始給林晴辦事的那個
陳瓷反應(yīng)快多了,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那個開在步行街里的玄學(xué)鋪子。
“玄清閣是他開的?”
“不是他開的,至少明面上不是,但是我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和玄清閣有很多聯(lián)系
“玄清閣有些不清不楚的案子,也都是他著手調(diào)查,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聽到楚翹這么說,我皺起了眉頭。
我忽然想到了林晴的那個娃娃。
如果按照楚翹的話來說,玄清閣不干凈的話,那么林晴的事情很有可能不是巧合,包括找到清鳴道長后,安生的那幾年,很有可能都是被人刻意算計到里面的。
“玄……玄清閣
岳川若有所思地嘟囔著,我們幾個人瞬間都看向了他。
“你知道?”
“知道點,但是不多,我只是幫宋先生去送過幾次東西,是不是就是在……”
岳川說出的地址,就是當(dāng)時林晴帶我們?nèi)サ哪莻€步行街。
這幾件事情好像成了一個密閉的圓閉合在了一起,都和玄清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那最后這個案子要交給你們同事,豈不是又要不了了之?”
楚翹面上透露著疲憊,聲音緩了幾分。
“我最后能爭取到的就是讓陳墨加入進來,和我們一起調(diào)查
“我就不信摸不出他什么馬腳
“但是……肯定對我們會有一些阻礙,不那么方便
“岑放,你因為要找蘊邪丹,所以怎么說都能摻和一腳冥事局的案子,這點陳墨和姜局誰也說不出什么
“但是岳川和陳瓷就不能和我們一起調(diào)查了
陳瓷聽到楚翹的話,點了點頭,畢竟冥事局有自己的規(guī)章制度,如果只是楚翹全權(quán)負(fù)責(zé)的時候,我們跟著上面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現(xiàn)在有別人加入進來,顯然這個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就不能再出現(xiàn)了。
岳川雖然沒說什么,但是臉上老大的不高興。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又傳來了一聲,吱嘎——
這個門真的是欠教育,每一次都這么大聲音,回頭真該上點油。
可是看著其他三個人轉(zhuǎn)向我身后愣住的眼神,我才想起來。
臥槽————
還沒等我轉(zhuǎn)過身,我就聽到柳蓁蓁那媚得讓人發(fā)軟的聲音。
“呦,這么多人,都在呢?”
“岑放,你那個被子蓋起來有點熱了,回頭記得換個薄一點
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想要解釋,卻開口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岳川也就看了柳蓁蓁一眼,就將目光趕緊收回來,不停地給我使眼神。
我哪有心思考慮岳川的那個眼神在暗示我什么了。
看著陳瓷我開始胡亂語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