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好朋友,我們是去辦公事,不太方便帶著其他人,抱歉了
陳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異常的冰冷,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嚴(yán)肅起來。
“我……”
岳川想要說點(diǎn)什么,卻張嘴又頓住。
應(yīng)該是想起來楚翹早上回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其實(shí)岳川這人挺有正事的,雖然很多時候,我都有點(diǎn)懷疑他的腦子。
“我就是想要給我兄弟送個行,管你毛事
瞪了陳墨一眼,轉(zhuǎn)頭看向我。
“小心點(diǎn),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
這句話換來了陳墨的一抹笑。
雖然這個笑容里沒有摻雜什么別的內(nèi)容,但是我總覺得陳墨是在嘲笑岳川。
我們出去辦的事情,一個普通人能有什么作用,就算是打電話又能怎么樣。
不過這時候也沒工夫討論,計(jì)較那么多。
出門的時候,陳墨舉起自己的車鑰匙搖了搖。
“楚翹姐,坐我車吧
“我說了,別喊我姐,當(dāng)不起,直接喊我名字
下一句我以為楚翹要拒絕坐陳墨車的打算,可是誰知道楚翹直接拉開了陳墨的車門。
“岑放上車,坐他車走,省得讓他臟了我的車
呃……
我都替陳墨覺得尷尬,但是陳墨自己卻不以為意。
上車以后,楚翹瞪了陳墨一眼,然后視線就一直看向窗外,一不發(fā)。
我?guī)状味枷牒统N說話,都礙于陳墨在車?yán)锊缓瞄_口。
楚翹的性格直我早就知道,可是也不用把不待見陳墨的事情就這么掛在臉上。
這不是自己把把柄往敵人手中送么。
至少……面子上裝一裝,就算是搜集證據(jù)也能好一點(diǎn)不是。
可是我沒想到,就這件事情,楚翹又給我上了一課。
楚翹不是被火氣燒的沖動了。
而是楚翹不要太聰明了。
我也是那個時候才明白,什么叫做大智若愚。
陳墨自顧自的開車往前走,沒說要帶我們?nèi)ツ睦?,楚翹也沒有問。
我就只能跟楚翹一樣,看著窗外的景色。
車?yán)锩嫘纬闪艘环N很奇怪的靜逸狀態(tài)。
可我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店里的狀態(tài),則是更加的奇怪。
陳瓷,岳川,柳蓁蓁。
他們?nèi)齻€人在我們走了以后,先是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了看。
然后柳蓁蓁就假裝打了個哈欠。
“沒事了的話,那我在回屋睡一會
說完就晃著那雙大長腿回了我的臥室,還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后來岳川學(xué)給我聽的時候,我心都跟著門一樣的顫了顫。
因?yàn)橥瑫r岳川還說了另外的一句話。
“陳瓷瞪了一眼你屋的那個方向,然后告訴我自己出去吃早飯,從吧臺里拿出來一個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
接著岳川怕自己形容得不夠形象,又補(bǔ)充說道。
“我覺得,陳瓷就是把那個蘋果當(dāng)成你腦袋了
回到屋里的柳蓁蓁照了照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臉上的嬌媚像退了幾分,平添上了一絲冷意。
只見鏡中的柳蓁蓁,額上突然出現(xiàn)了兩只龍角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像是被什么東西斬?cái)嗔艘粯印?
不過片刻就消失了,柳蓁蓁的表情也泛著慵懶,窩在我的床上沉沉的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