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從那鳥兒嘴里說出來,我不由得一陣兒面紅耳赤。
同時,我越來越覺得這只鳥兒很不簡單了,它好像知道我和虎子叔在做什么。
而且之前我們到處都找不到躲藏起來的段無道,還是這只八哥鳥兒給我們帶的路。
現(xiàn)在我們讓段無道逃跑了,這只八哥鳥兒才會罵我們大笨蛋。
“大晚上的,你們倆這是去哪了?”張爺爺笑著問道。
“沒啥,我和虎子叔出去逛逛,張爺爺,您還沒睡吶?”我笑著道。
“年紀大了,睡不著,我出來溜溜鳥兒?!睆垹敔斝Φ?。
虎子叔一看到那只鳥兒,湊過去便道:“你這家伙,再胡說八道,我就拔光你的毛兒?!?
八哥鳥兒竟然沖著虎子叔翻了一個白眼,繼續(xù)說道:“大笨蛋,大笨蛋?!?
這下虎子叔下不來臺了,也不由得臉紅了起來,跟張爺爺?shù)溃骸拔艺f張叔,您這只鳥兒都是跟誰學的這些話,怎么還罵人呢?”
張爺爺呵呵一笑,說道:“我這八哥鳥兒機靈啊,聽人說話,一學就會,我經(jīng)常帶它出去逛街,也不知道它從哪里學來的?!?
“張爺爺,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兒休息?!蔽铱蜌獾恼f道。
“你們回吧,我再逛一會兒,鍛煉一下身體。”說著,張爺爺帶著那只八哥鳥兒晃晃悠悠的走遠了。
臨走的時候,那只八哥鳥兒又補了一刀:“廢物,人都追丟了。”
這下把虎子叔給氣的,吹胡子瞪眼,但是又拿那只鳥無可奈何。
那八哥鳥兒仗著有張爺爺保護,也是肆無忌憚,大有一副“我就喜歡你干不掉我,卻又看不慣我的樣子?!?
“這只鳥兒太氣人了,等張老頭兒不在的時候,我非得拔它幾根毛不可,讓它長長記性。”虎子叔氣呼呼的說道。
“虎子叔,這只鳥非同尋常,恐怕來頭很大,它應該知道我們在做什么,所以才會這樣跟我們說話?!蔽铱聪蛄藦垹敔旊x開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說道。
“少爺,你想多了吧?一只會學話的八哥鳥兒而已,有什么出奇的?”虎子叔不以為然道。
“不光這只鳥兒不簡單,這張爺爺也不是簡單人,我感覺,好像是張爺爺在讓那只八哥鳥兒幫我們,剛才出現(xiàn)在咱們家院子門口,可能是擔心我們有事,在這里一直等著我們。張爺爺跟我?guī)煾戈P(guān)系很好,我?guī)煾革L水王一輩子沒什么朋友,這個張爺爺是個例外。”我道。
“少爺,你多慮了吧?張叔在你還沒有來的時候,就一直住在這里,就是一普通老頭兒,聽說是機關(guān)單位退休了,一直在家里養(yǎng)老,沒什么出奇之處?!被⒆邮逵值?。
虎子叔腦子一根筋,我也懶得跟他多說,直接進了屋。
第二天,我讓虎子去打聽王文德那邊的情況,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王文德一家全都離開了燕北,就連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也都在售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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