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松了口氣。
“這事兒幸好沒波及到本宮!”
“那幕后黑手,恐怕要失望了吧!”
皇后冷笑。
吉嬤嬤在一旁勸:
“話雖如此,娘娘還是要小心!”
皇后冷笑:“也不知……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本宮都想算計(jì)!”
哼!
不過想想,這結(jié)局挺好的。
“蕓妃一夜之間成了蕓嬪,施貴妃怕是又少了個左膀右臂!”
吉嬤嬤想了想:
“皇上身邊的李公公,可是不好欺瞞!這事兒,娘娘,說不定就是蕓嬪下的手!”
皇后就笑:“這也不是不可能!”
想著,她又道。
“嬤嬤,皇上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在后宮,不看重證據(jù)!”
朝堂上事事講證據(jù)。
可后宮不一樣。
只要皇上知道是誰做的。
有沒有證據(jù)都一樣收拾。
“這么說來,蕓嬪以后就休想翻身了!”
吉嬤嬤感嘆。
皇后冷笑。
“翻不翻身的有什么要緊!眼下風(fēng)頭正勁的可是夏氏,那才是個聰明的!”
說罷,皇后露出一絲愁容,嘆了口氣!
吉嬤嬤隨即也說。
“正是,那一位才是真聰明!”
“哼!本宮一直被貴妃擋著眼呢!一時大意,竟叫她得寵到了這步田地!”
“不過……”
皇后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
“本宮就不信,她能一直得寵!”
“明年就選秀了,有大朵大朵鮮嫩的花骨朵進(jìn)來!”
皇上又不是什么沉迷兒女私情的人,哪里就能真的只寵一個女人。
“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薰籠坐到明”
“呵呵,深宮里么,多正常!”
吉嬤嬤也笑。
“這倒是,夏婕妤到現(xiàn)在還沒孩子,看著就是個福薄的,娘娘何須憂心?!”
“嗯!”
皇后自在地斜躺在榻上。
底下的金絲籠里燃著上好的銀絲炭。
室內(nèi)溫暖如春。
“娘娘,看了一上午的賬簿,您去床上歇會兒吧!”
“嗯!”
皇后搭著吉嬤嬤的手,由宮女服侍著上了榻。
……
臘月的天也是說變就變。
昨兒個還是晴天,傍晚就陰了,夜里就開始下雪。
夏如卿坐在床上,和大白對爪子玩兒。
紫月坐在一旁,說著不知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聽說……蕓嬪在宮里又哭又鬧的,非要說自己冤枉!”
夏如卿神色不變。
“那惜才人呢?”
紫月想了想說道:“惜才人倒是挺安靜的,沒聽說有什么動靜!”
夏如卿眸光閃了一下。
沒多說什么!
心里早已吐槽了一萬遍mmp。
把屎盆子扣在別人頭上,她當(dāng)然沒動靜了。
蕓嬪么,就比較可憐了。
誰叫她笨呢!
本來養(yǎng)了條蛇,打算叫她去咬別人。
不想最后竟是條毒蛇,還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你說這能怪誰?!
“大白你說是不是???”
夏如卿撓了撓大白的后腦勺。
大白反射弧太長,過了一會兒才回頭對著空氣:“喵!”
夏如卿笑抽。
“你這只蠢貓,怎么反射弧這么長??!”
剛說完,大白就高冷地瞪了她一眼。
用毛絨絨的小爪子撓了她的手。
抗議道:“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