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吧,我知道你最近心情都是挺郁悶的,我可以做你的心理輔導(dǎo)員,就像以前在學(xué)校那樣,你安慰我,我安慰你?!卑㈧o含情脈脈地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萬一被你男朋友看到了。”
  “我沒有男朋友,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哪有這么容易找到呢?太難了……”
  “謝謝你的好意,再說吧,咖啡喝完了,苦也訴完了,我該回去工作了?!闭逭f。
  “嗯嗯,還沒到點呢,這么快走呀,那好吧,拜拜,你先走,我再坐一會?!卑㈧o心里偷笑,正儒依然是那么的正人君子,都暗示得明顯,還不解風(fēng)情。
  姿曼聽到正儒拒絕了阿靜的請求,內(nèi)心贊嘆正儒,人品還真的不錯,連忙把頭低下,免得正儒發(fā)現(xiàn)她。
  只聽見正儒電話響了,“喂,智昊嗎?找我有事嗎?”
  姿曼聽到是智昊打來了,立刻豎起耳朵聽,也靜靜地跟在他的后面。
  “你說我妹妹可芯嗎?”
  啊……智昊還在找她,真是陰魂不散,難道一直都在找她嗎?
  “沒見過,沒她消息,不知道,連警察都找不到她,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我也希望能把她繩之以法,這樣子瀟瀟才安全……”聲音漸遠(yuǎn)了。
  姿曼聽到后面的對話,內(nèi)心又一陣揪痛,難過,自己已成為他們的敵人,于是停下來,不想再聽了。
  回頭看看阿靜,只見她還沉浸在剛才與正儒的聊天中,不能自拔,還是風(fēng)含情水含笑的樣子。
  姿曼徐傷心絕望外,還有無名火起,把所有仇恨都要發(fā)泄到這個騷貨身上,決定給她一個教訓(xùn),于是開始打聽起她名字,電話號碼。
  時間對于姿曼來說,就是漫長的等待,終于下班了,看到那個風(fēng)情萬種阿靜,姿曼與她一起坐電梯。
  姿曼悄悄地靠近她,從手中拿出一張紙片,那種可以粘貼的,摸了一下阿靜的背,把紙條貼上去了。
  上面寫著,“我是渣女,約我,電話……”
  看著她深情款款地走出去,跟在后面的人一個個捂著嘴偷笑。
  阿靜不知道姿曼搞這種惡作劇,走在大街上,有幾個好色之徒,已經(jīng)約她了。
  “hi,美女寂寞嗎?約?!?
  “美女,別走太快,我約你……”
  “美女,價錢怎么樣?我們商量一下,這么漂亮,陪陪我?!?
  阿靜被路人騷擾,她在罵罵咧咧的,嚇得連忙加快腳步,電話開始響了。
  “美女,果真可以打通,約嗎?”阿靜氣急敗壞地把電話掛了。
  一路小跑地走在路上,有些色狼已經(jīng)尾隨她了,她快速打了路邊計程車回家,還是有人打電話給她,給氣死了。
  回到家脫下衣服,發(fā)現(xiàn)紙條上面寫著這些字,才知道原來有人整蠱她,真是倒霉,究竟是誰呢?但這一路也沒發(fā)現(xiàn)有異常,在公司自己也沒得罪誰呢。
  驚魂未定的她,更加堅定要搞定正儒,讓他做護花使者。
  她上網(wǎng)查了,植物人蘇醒的機會是很低的,所以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晚上發(fā)微信給正儒訴說了這件事,說她害怕,正儒也盡一下同學(xué)關(guān)系,例行公事地對她關(guān)心一下。
  阿靜又自作多情地認(rèn)為正儒對她有意思。
  ……
  病房里,正儒一直看著凌瀟瀟,她還是睡得那么沉,臉上還泛起紅暈,氣息平穩(wěn),嘴唇也是粉粉嫩嫩的,哪里像植物人呢?多么希望這一刻,她可以睜開眼睛看看他。
  “親愛的瀟瀟,好寶貝,乖乖咯,你睡了三個月了,你什么時候能醒來呀,你給我吃的增強丸,吃了這么久了,會不會過期,你不醒來,我怎么和你增強,說好了生龍鳳胎,你要醒來啊……”正儒邊說邊撫摸著她的小手。
  “啊,正儒叫我叫得這么甜,好幸福啊,好甜蜜……不會吧,我已經(jīng)睡了三個月,不是吧,才過了三個小時左右而已吧!”
  凌瀟瀟內(nèi)心也是著急得很,還是在黑暗中,看不到一絲光亮。
  “正儒,你能不能用手電筒照照眼睛?!绷铻t瀟嘀咕道。
  “貓小夏,商城有沒有手電筒賣?”凌瀟瀟問道。
  貓小夏像是失靈了,久久不回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