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這難不倒我。”
安暖極有信心道。
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堅毅,席心塵不由笑道:“看來是我的判斷錯誤,雖然你看起來柔弱,但其實我早就應(yīng)該知道的,你一直都比常人要堅強的多?!?
“原來你是這么想我的。”
“這就是真正的你,只是暖暖,有時候可以適當?shù)穆闊﹦e人,你不用什么都自己承擔,這樣你會很累的。”
安暖一怔,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
腦海里快速閃過這一年來的畫面,安暖猛然想起,當初她要求醫(yī)生幫她注射排卵針,她似乎也這樣勸說過自己。
和席心塵所說的意思相同。
在得知自己得了絕癥的時候,安暖對外界的一些感知都已經(jīng)變得麻木了起來。
她那個時候想,老天到底還要對自己多成年人,才會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早在生下小念月的時候,安暖就以為自己要死了,誰知道她做了手術(shù)又活了過來。
如今,就連醫(yī)生都不能篤定她還有沒有可能復(fù)發(fā),而她,也不能完全放下心來。
這種命隨時都有可能被老天收回去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安暖不自覺的苦澀一笑。
“暖暖,你怎么這樣笑?”
聞,安暖開口道:“只是在感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只有兩三事算得上開心?!?
“你說的話有時候很深奧,我有些聽不明白。”
席心塵在國外長大,雖然極喜歡z國的文化,了解的卻不算多。
“這不算深奧,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安暖不由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