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會騙你?先生,我們?nèi)タ瘁t(yī)生吧?!?
“不行?!?
“為什么?”安暖不解問道。
“暖暖,我……”
“我明白了,你的身份……”安暖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這么說從小到大你都沒有看過醫(yī)生?”
“也看過?!?
“是什么醫(yī)生?”
“只是偶爾不暴露身份詢問過?!被粼坪溃骸叭羰切疫\的治好了,就一天一天的熬著,若是沒有治好,我也可以早點和死去的父母見面,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任何留戀的人或事?!?
安暖頓時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你在胡說什么?我可以幫你包扎傷口,我會仔細學(xué),不會有事的?!?
聞,霍云寒看向她:“你真的可以?”
“我不知道?!卑才瘡牟辉谒媲叭鲋e:“或者,你可以現(xiàn)在去國外醫(yī)治,順便好好休養(yǎng),不要再理會這邊的事情,我將所有事情解決好,就和陽陽念月一起離開a市,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我不答應(yīng)?!被粼坪芙^的很徹底,他開口道:“如果到時候你再出事,我一定會瘋掉的。”
安暖抿唇不說話了,她明白先生的擔(dān)憂。
更何況今天的事,她也覺得后怕極了。
“暖暖,你幫我包扎處理。”霍云寒道。
“可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哪怕你處理的不好,最多只是我的左臂真的壞死,但是只要你不會因此嫌棄我,這對我來說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