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靳家可是世家大族,靳寒生病絕不可能什么風(fēng)聲都沒有,這就更奇怪了?!辈贿^馮國慶也沒有那么多心思管這個,他盯著安暖帶來的文件,將每一條都仔細看了,之后道:“是不是只要我簽字了,安氏還有你都會為我賺錢?不過你不會以為只有這些我就能答應(yīng)了吧?”
“你還想要什么?”
“你去找金總?!?
安暖瞬間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馮國慶:“什么意思?”
“金博商業(yè)的金總,你總不會不認識吧?當(dāng)初你可是巴巴的跑到了兮云山,想要和他談生意,結(jié)果靳寒將他打傷住院,而你沒多久就跑去了國外,你知道嗎?后來金總每次都來找我的麻煩,我都快瘋了,你這就去找他,告訴他當(dāng)初的事你自己承擔(dān),我再也不想被牽連報復(fù)了!”
那件事已經(jīng)過了三年,可是一旦想起,都像是一場噩夢一般,安暖幾乎是剎那間手腳發(fā)涼。
若是她再一次出現(xiàn)在金總面前,會遭遇什么不而喻。
那個人一看就知道是睚眥必報的,她難道真的要……
從前她身邊有先生保護,而現(xiàn)在,她只能一個人面對。
“你不敢?”馮國慶陰陽怪氣的問道,隨后將安暖的那份文件丟到一旁:“你可以不答應(yīng),那我不簽字也行,隨便你的人會不會死,大不了我維持現(xiàn)在的生活,也沒有什么損失?!?
見安暖沒有說話,馮國慶冷笑一聲繼續(xù)道:“那個人好倒霉啊,居然活生生的要去死了,人命說到底那么可貴,白瞎了她來這世上一遭?!?
“不過既然是要死了,現(xiàn)在身后事也該準備起來了,畢竟……”
馮國慶話未說完,突然聽到安暖沉聲開口:“在什么地方?”
他不由問道:“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