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嘟囔著,小聲嘀咕著臟話,朝著遠(yuǎn)處走去。
“傻逼!”眼角有痣的姑娘罵罵咧咧道,“有錢了不起啊!”
旁邊姑娘立馬附和道,“就是就是!裝什么大好人!還這個地方有危險!勸我們回去,自己來這里玩,惡不惡心!”
“傻逼東西,搞得好像我們不認(rèn)識富二代一樣,裝什么啊!”眼角有痣的姑娘喋喋不休道。
兩人在遠(yuǎn)處咒罵道,“就是!兩個傻逼!又不是你家開的,還這里危險,你當(dāng)你是誰啊?我爸媽都不敢管我,你們算個什么東西!”
舞池?zé)狒[非凡。
二餅湊到王悍跟前,“九哥,他們咋還不開始?”
“聽風(fēng)老說,是在等十二點陰陽交匯之際才動手!還得一小會兒!正好欣賞欣賞剔骨刀的舞姿!”
王悍滿臉笑意的看著舞池里大放異彩的剔骨刀,雙臂環(huán)繞著一個中年人,黑絲大長腿蹭著男人側(cè)身,緩緩抬起來搭在了男人肩膀上,鼻尖輕輕碰了一下男人鼻尖,男人想要啃一口,剔骨刀又泥鰍一般閃開湊到了其他男人跟前。
躁動的舞池中,兩個姑娘轉(zhuǎn)過頭看到了王悍的方向,對王悍剛才的所作所為還是耿耿于懷。
“媽的傻逼,原來是喜歡騷的,也不怕得病!”
“就是就是!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喜歡那種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的,真下賤!”
“越想越氣!媽的!那種女的認(rèn)識的有錢人肯定很多,就你那幾個逼子兒人家還看不上!”
剔骨刀忽然嫵媚一笑。
跟隨剔骨刀來的幾個人站在四周,忽然扔出來一大把薄薄的木片。
木片四處亂飛。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有人撿起來木片。
剔骨刀閃身上了舞臺,拿來話筒,側(cè)身坐在桌子上,揚起腦袋,兩條黑絲長腿摩擦,笑容嫵媚邪魅,銀牙刮唇。
“撿神牌者得永生,扔神牌者入地獄!”
許多剛才被剔骨刀磨蹭過的男的紛紛撿起來了木片。
但還有不少人沒有撿。
四周還有那幾個人在扔上面畫了奇怪符文的木片。
嘴里面還是大喊著,“撿神牌者得永生,扔神牌者入地獄!”
剛才兩個姑娘撿起來木片看了眼,“傻逼吧!”
在他們旁邊一個戴眼鏡的青年也跟著大喊一聲,“有病吧!”
沒想到話剛說完青年忽然捂著嘴,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
嗆了旁邊兩個姑娘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