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勢力組織之中,想要做大做強還能全身而退,能力只是一方面,學會站隊才是核心科技。
穆爾指著幾個之前同一派系的幾個紅衣大教主,“你們...你們竟然維護這個血管里流淌著低等血脈的黃皮東方人!”
白發(fā)蒼蒼戴著小眼鏡的勞勃當即怒斥道,“穆爾!請注意你的辭!圣光教存在的意義就是擊碎一切偏見與不公,即便圣光教成立至今還從未有過東方人做教皇,但也沒有任何一條明文規(guī)定東方人不能做教皇,東方人與我們西方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大家都是平等的,穆爾,你的語讓我覺得不齒!你的行為讓我覺得惡心!”
說著話這個老登轉(zhuǎn)過身,沖著王悍彎腰,“尊敬的教皇大人,我要控告穆爾紅衣大教主!是他!制造了這一次的動亂!教皇大人,我也有罪,在圣光教待了一輩子,竟然被這種人的花巧語哄騙導致鬼迷心竅差點釀成大錯,請教皇大人責罰!”
其他穆爾派系的人也紛紛沖著王悍彎腰控訴穆爾。
方巢見狀一步邁了過來,湊在王悍身邊,“父親大人,此賊巧令色,朝三暮四,奴顏婢膝,見風使舵,前一秒還在敵營一副神氣樣兒要將您置之死地,下一秒見您勝局已定立馬對您畢恭畢敬,實為不忠不義,寡廉鮮恥之徒,這等人留不得!”
王悍看了一眼方巢,這個老登擱這兒自我介紹呢。
方巢疑惑道,“父親為何看我?”
“覺著你可愛。”
方巢立馬道,“都是父親培養(yǎng)的好!”
王悍一陣無語。
目光重新落在了穆爾身上。
“穆爾,還有話說?”
穆爾踉蹌后退,無奈大笑,“圣光教竟然讓你一個低賤的黃皮豬當教皇,你們這些人都是些沒有骨氣的無恥之徒,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們所有人都不得善終!”
方巢剛要表忠心,身旁騎士王已經(jīng)閃身而出,伴隨著一聲輕喝,“教皇不容褻瀆!”
穆爾好大一顆頭顱高高飛起。
騎士王抓著穆爾的腦瓜子就過來了,雙手托著穆爾嘴巴眼珠子還在動彈的腦瓜子。
王悍嘴角抽了抽。
這尼瑪...
那些之前和穆爾同一派系的噤若寒蟬,勞勃直接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前后倆眼兒都沒管住,直接嘰里咕嚕的湯湯水水冒了出來把褲兜子泡了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