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南怒氣又上來,果然,這個可惡的家伙是故意的。
呂少卿敲敲桌子道,“怎么?之前都敢,現(xiàn)在在這里不敢了?”
景蒙、鄒剛等人豎起耳朵,有奸情。
簡南別過臉,不打算理會呂少卿。
就憑你說這些話,我不收拾你都好了,你居然還想著我給你剝靈豆?
做夢去吧。
呂少卿搖搖頭,“你什么身份,什么實(shí)力?做事情,還需要在乎別人的看法?”
簡南皺眉,這個家伙,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呂少卿繼續(xù)敲了敲桌子,對簡南道,“坐下吧,你站著,更像侍女?!?
簡南不想理會,雖然站著像侍女,但是坐下來也更像。
她才不想剝靈豆。
不過簡北卻突然開口,“小妹,坐下來吧,在這里站著不禮貌?!?
簡南咬著牙,別過臉去,自己的哥哥貌似和這個可惡的家伙站在同一陣線了。
呂少卿嘿嘿一笑,“不坐下來就算了,人呢?趕緊讓人上來服侍北兄。”
“哼!”
一聲冷哼,簡南坐了下來,和呂少卿相鄰的桌子上。
她冷冷的道,“大哥,你今天敢干這種齷齪事,回去我就告訴父親?!?
簡北的臉一下子就垮了。
他父親望子成龍失敗,對他這個兒子厭得很。
揍他是常事,被他父親知道他來這里左擁右抱,肯定少不了一頓揍。
呂少卿把靈豆的盤子遞過去,“來,剝吧?!?
“剝靈豆,很合理吧?你告訴我你怕人笑話我就收回來?!?
簡南銀牙暗咬,但最后還是乖乖的剝起靈豆。
她才不想被人說怕。
呂少卿見狀,微微一笑,這小妞,不算太蠢。
而鄒剛這時候冷冷的開口了,“哼,好大的架子,居然讓簡家最強(qiáng)的人為你剝豆子,狂妄。”
鄒剛剛才的神色平靜,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著幾分不屑與憤怒。
“簡北,簡南,你們是簡家嫡系,現(xiàn)在卻像一個下人,不怕給簡家丟臉?”
“你們不怕丟人,我還嫌丟人,恥于與你們?yōu)槲?。?
“咦?”呂少卿驚訝了,“你不是啞巴?我還以為是個啞巴呢?!?
簡北嘿嘿一笑,“我們怎么做,與你無關(guān),你還是小心我大哥吧?!?
“你看他不順眼,你可以揍他一頓啊?!?
簡北巴不得鄒剛對呂少卿出手,這么一來,他可以清楚知道呂少卿的真正實(shí)力。
同時,他給呂少卿打了一針預(yù)防針,“大哥,今天我和小妹是不會出手的,你自己看著辦。”
不曾想,呂少卿嗤之以鼻,對鄒剛滿是輕蔑,好像他才是五家三派的嫡系弟子一樣,高高在上。
“他?我一下子就能收拾他了。”
“什么?”鄒剛怒極而笑,“哈哈,狂妄,我沒想到有人如此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