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老者的話,陳長生瞇起了眼睛。一個呼吸過后,陳長生咧嘴一笑說道:沒問題,本人堅決服從丹域的一切規(guī)定。見陳長生同意這項特殊的規(guī)定,雙眼渾濁的老者才慢悠悠的讓開道路。等到進入藏經(jīng)閣之后,一向話多的關萍開口道。先生,這種過分的規(guī)矩你都能忍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呀!聞,陳長生一邊觀的環(huán)境,一邊說道。你錯了,這就是我的作風。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先生我雖然功參造化,但也不是那種冥頑不靈的傻子。在丹域的地盤上,你可以暴打塔主,可以把丹塔拆個稀巴爛。但你絕對不能在藏經(jīng)閣鬧事,因為一旦你在藏經(jīng)閣鬧事,你會死的很慘。聽到這個回答,關萍想了想不解道:為什么都能暴打塔主了,為什么還不能在藏經(jīng)閣鬧事。暴打塔主,損害的只是丹域的面子,藏經(jīng)閣鬧事,損害的是根基。誰要是損害丹域的根基,丹域那百萬年的底蘊會把他轟成渣渣的。敢問先生,什么才是底蘊。一直保持沉默的陳峰開口了。聞,陳長生隨手拿起一枚玉簡淡淡說道:底蘊是指一個勢力的底牌,其表現(xiàn)形式有很多。法寶,高手,陣法一切東西都可以成為底蘊。但不管這些底蘊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很強。一旦底蘊祭出,那就意味著一方勢力來到了生死關頭,或者說將要做出重大的改革。明面上的大勢力,一般都喜歡以"人"作為底蘊,也就是你們剛剛看到的那個死老頭。聽到這,關萍更加好奇了。先生,剛剛那個老頭是誰呀!他很強嗎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像這種作為底蘊的存在,他們的真實身份早就消失在了歷史長河當中。而且他們自身的狀況,也處于一個龜速運轉狀態(tài),尋常手段是無法探知他們的具體實力的。不過既然作為底蘊,他們的實力應該不會弱,至少不比至尊丹師弱多少。得到這個回答,關萍不由驚訝道:這么厲害的嗎照你先生的意思,丹域暗地里,起碼有好幾位能媲美至尊丹師的存在錯!不是好幾位,是十多位以上。剛剛進藏經(jīng)閣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至少十三股神識的探查。那些躲在暗處沒有動的,天知道還有多少。另外丹域除了藏經(jīng)閣,還有丹域?qū)殠?這樣的地方同樣也會有大量高手坐鎮(zhèn)。我想除了塔主之外,沒誰能說的清丹域到底有多少高手。此話一出,關萍的嘴角頓時抽搐了起來。這么厲害的嗎不然呢如果丹域只有九位至尊丹師和塔主,我早就和他們開干了。畢竟我可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還是不太明白,關萍撓了撓頭說道:先生你都和塔主斗到這個地步了。如果你真的怕他,那你不可能讓事情發(fā)展到這種程度的。瞥了一眼關萍不解的表情,陳長生淡淡道:你出身寒門,對大勢力的做法不太了解很正常。丹塔雖然尊貴,但終究只是一座塔。就算我把它拆了,最多也就是花點資源重建??蛇@藏經(jīng)閣和丹塔不一樣,這個地方是丹域無數(shù)丹師歷經(jīng)數(shù)十代人收集而來。這里才是丹域真正的命脈所在。只要藏經(jīng)閣和丹域?qū)殠爝€在,就算有人把這片土地炸了,那他們也可以在短時間之內(nèi)建造一個新的丹域。但如果藏經(jīng)閣和寶庫沒了,丹域可就真的沒了。原來是這樣,關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先前他們?yōu)槭裁床怀鍪终饝剡@就涉及到權力問題了。各方大勢力的底蘊很強,從理論上來說,他們的話語權也會很重。不過勢力之間的博弈,有些時候靠的不僅僅是修為,還有腦子。他們這些人實力很強,但腦子不太靈光,又或者看破紅塵不愿意摻和這些破事。所以他們在成為底蘊隱居的時候,會放下手中的權力,不再過問外面的事情。別說是我和塔主干架,只要在不威脅丹域存亡的情況下,我把塔主拴起來當狗遛他們都不會管的。砰!話音落,陳長生的雙腳深深的嵌入了地板??吹竭@一幕,陳峰的眼皮開始瘋狂跳動,隨后委婉的提醒了一句。先生,背后說人壞話不太好吧。胡說,我這怎么能叫背后說人壞話呢如果我是背后說人壞話,某個小氣鬼怎么可能聽得到。既然他聽到了,那就說明我沒有背著他,而是面對面的罵。一邊說一邊把腳從地板里抽出來。有意思的是,陳長生沒有選擇繼續(xù)談論剛剛的話題。嘩啦!大量的紙人從袖子里飛出。紙人落地之后,迅速拿出空白玉簡跑向各個角落。雖然陳長生不能查閱任何功法和丹方,但除了這些東西之外,藏經(jīng)閣的書籍依舊是海量的。去吧,先把第一層的東西看一遍再說。關萍主攻丹方,陳峰主攻劍術。兩天之后,你們來這里向我匯報你們的成果。面對陳長生的命令,關萍摸了摸錢袋子,為難道:先生,這里都是一些基礎丹方。如果都看的話,我們的錢恐怕不夠?;ㄥX的暫時不看,先把不要錢的看完再說。想要學到真東西,你需要有一雙慧眼,有些時候花錢未必就能買到好東西。得到這個回答,關萍也不再啰嗦,當即轉身走向了藏經(jīng)閣深處。等到兩人走后,陳長生拿出一把搖椅舒服的躺了下來。幾個精致的紙人,則是貼心的端來果盤和熱茶。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說話這么口無遮攔年輕人出現(xiàn)在陳長生身旁。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人,陳長生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反而一邊看著玉簡一邊吃著果盤說道。就罵你了,你能奈我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