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淡定越叫魏譚破防,畢竟魏譚想像中,虞臻和應(yīng)該在莊子里過的很是貧苦,整日里憂心怎么回家,而不是與男人一起踏春,過的像是神仙日子。
她應(yīng)該哭著祈求自己把她帶回家才是,怎么還這么冷淡?哦,對,他還沒有告訴她。
“我蟾宮折桂了,我考上貢士了,不日就要殿試,殿試后我就是進(jìn)士?!?
可是面前的女子還是沒有半分動容,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恭喜?!倍笥譀]了聲音。
這叫魏譚受不了,他不明白她為什么還不后悔,忍不住大聲質(zhì)問虞臻和:
“我是進(jìn)士,我還是侯府的子嗣,他是什么身份?他整日里游手好閑,能有什么出息?就是長得俊俏一些,難道你就只看皮囊嗎?你也太膚淺了!”
看著破防開始無端揣測旁人的魏譚,虞臻和覺得對這個前夫的人品又有了更深層次的認(rèn)知。
不過她知道替衛(wèi)景行反駁只會讓魏譚更來勁,讓他更加破防的方法只有——“對,我就是覺得俊俏才歡喜他的。”
虞臻和直截了當(dāng)?shù)爻姓J(rèn)了她喜歡衛(wèi)景行的皮囊,直白的話語徹底擊碎了魏譚的心底的期盼。
他想不通自己的妻子怎么會變成這樣一個膚淺的女人,他愣怔了一會兒,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因為皮囊敗給另一個男人,便又口不擇地貶低起他來了。
“你喜歡他有什么用?他是什么身份?他能養(yǎng)的起你嗎?”
“他是皇室宗室,姓衛(wèi),身上有爵位,夠生活。”
魏譚被噎住,心中也為這宗室的身份驚訝了一瞬,不過他想的也和虞臻和一樣,那男人能整日游手好閑,定是個空有爵位的富貴閑人罷了,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