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這才推著趙霆宴走出了下人房。
來到院子里,沈婉就看見來的不僅有姜氏,錢郎中,在姜氏的身后還跟著四位老者,看衣著裝扮似乎也都是郎中。
此時(shí),清風(fēng)苑內(nèi)已經(jīng)站了五名郎中。
“霆宴,你怎么待在下人房中?幸好我今天請了幾個郎中過來一同解決李振疾病一事。趙郎中,你快去給霆宴診脈看看情況?!苯夏樕系募鼻星逦梢姡泻羯砗笠晃焕芍械?。
然后轉(zhuǎn)向沈婉時(shí),臉上只帶著很淡的一抹不滿,“婉兒,你不該帶霆宴來這里。他風(fēng)寒尚未痊愈,正是極易被過了病氣的時(shí)候?!?
“我知道自從霆宴受傷后,你心里就對他有了不滿,但你們畢竟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嫁給霆宴一年多,應(yīng)該跟他一條心,共進(jìn)退才是?!?
“孫郎中,你再去給婉兒診脈?!苯嫌址愿懒肆硪粋€郎中。
姜氏身后便走出兩位郎中,直接朝著沈婉和趙霆宴走過去。
而一旁的錢郎中看著下人房的門口,袖中的手里握著之前散落的小藥丸。
“我沒病,無需診脈?!壁w霆宴神情冷漠,眸光微斂,身上帶著一股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讓郎中遲疑不前。
姜氏見狀,眉心動了動,“霆宴,你可知李振患的病癥極易傳染?你身子弱,又在下人房中停留許久,診了脈才能讓我和你父親安心?!?
說著就示意郎中過去。
“李振根本沒有患上傳染性的疾病?!鄙蛲窈鋈婚_口。
“大夫人是在說老夫診斷錯誤?”錢郎中冷笑一聲,脊背傲然挺立。
冷聲道:“老夫在上京城內(nèi)行醫(yī)幾十年,從未出現(xiàn)過誤診這種事。大夫人從下人房中出來,害怕自己也染了病癥,這種心情可以理解,但大夫人不必故意遮掩。如果為了一己私利故意遮掩,到時(shí)害了整個王府,豈不是得不償失?!?
一個胸?zé)o點(diǎn)墨的毒婦不可能看出李振的情況,信口胡謅也想騙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