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琳癟著嘴,捂著頭,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但看齊鳴壓根不上套,再一看父母,聽到齊鳴是在督促她學業(yè)。
哪怕是往日常常護著她的母親都一臉嚴肅點頭,很是認同。父親更是一副躍躍欲試,也想來上那么一下的樣子。
認清形勢后,齊琳只能妥協(xié),嘟囔了句“知道了?!?
齊鳴看著這妹妹,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妹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嬌氣了,但因為自己和張家那點破事,父母借債,讓她前兩年在生活上受了不少的委屈。
作為哥哥,總想補償,實在狠不下心教訓,算了,只要路不走歪,自己就這么護著吧。
作通了家里的工作,齊鳴指導著他們把那些材料都填了。
第二天,他讓小龍把材料送去王科長那,自己則在家收拾起帶去港島的行李。這次出門,可不單單是要去香港。
珠寶展之后,他就打算直飛日本,雖然有合約和擔保人的雙重約束,但東西沒到手,還是不踏實,尤其是那龍馬銅像,是他志在必得的。
男人的東西就那么點,一個行李箱就全裝下了。
行李收拾完,就該盤點下自己的收藏,尤其是書房里這些,自己不在家,萬一齊琳或保姆劉姨上來打掃的時候有個磕碰,那還真不好處置。
將東西一件件的搬回到地下的那件藏寶室,看著原本空擋的櫥窗被一件件古物填滿,他有種,像是耗子存過冬糧的滿足感。
直到當他搬運那乾隆座鐘的時候,才想起來,那尊青銅雕像的來歷自己還沒搞清楚。
之前打算找找?guī)煾低扑]的那位雕塑家蔣陽暉,但因為處理文物局的事兒,就把這茬給忘了。所有藏品里,可就這件不清楚來歷了。
看了看時間,也才上午10點多,這會兒正是工作時間,現(xiàn)在打過去,要是打擾到了對方就不好了。所以他一直等到12點多,才把電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