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一驚,他不過是嘴上說說,哪曉得對方直接就下了殺手,手中長劍一甩,立刻就將那支朱顏小箭斬為兩截:“我劍下沒有無名之鬼,報(bào)上你的名字?!?
“唐門唐憐月?!焙谝律倌昕v身一躍,已經(jīng)到了百里東君的面前。
百里東君一劍甩去:“稷下學(xué)堂,百里東君?!?
“砰”得一聲,唐憐月的拳頭撞上了百里東君的不染塵,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百里東君一驚,心道:難道這人的拳頭和刀劍一樣硬了?可再仔細(xì)一看,卻發(fā)現(xiàn)唐憐月手中亮瑩瑩的,竟是握著一柄幾乎透明的小刃。他長劍一抬,將唐憐月打開,隨后長劍一轉(zhuǎn),沖著唐憐月刺去。m.aishangba.
院子中走進(jìn)兩名中年男子,看到此情此景不由一愣。
“此人是誰?”其中一名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惑道,“竟然能和憐月不相上下?”
“憐月連暗器都沒有用,不過是一柄指尖刃,沒有用全力?!绷硪幻凶右恍?。
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百里東君,眉頭微皺:“你能看出這個(gè)年輕人用的是什么劍法嗎?”
另一名男子看了幾眼,搖了搖頭:“這劍法平平無奇,你見過?”
“我當(dāng)然見過,這是繡劍十九式,世上最平凡的劍法。”中年人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饒有興趣地看著百里東君,“繡劍十九式,也能用出這樣的風(fēng)采,這個(gè)年輕人不一般啊。憐月,他是誰啊!”
唐憐月沒有回頭,他以寸許指尖刃對抗百里東君的三尺長劍,卻游刃有余,絲毫不落下風(fēng):“闖入者?!?
“什么闖入者,我剛才不是報(bào)過名號了。我叫百里東君,來自稷下學(xué)堂!”百里東君已經(jīng)將那十九招劍法來來回回打了兩遍了,卻依然破不開那柄小刃,心中已隱隱有些怒火。
“百里東君?”小胡子中年人一驚。
“稷下學(xué)堂!”另一名中年人沉聲道。
“看來你就只有這套劍法,就這樣吧?!碧茟z月失去了興致,足尖一點(diǎn)往后一掠,袖口一抬,一張紅帖飛了出去。
“閻王帖,不可!”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大喝一聲,但已經(jīng)晚了,身為唐門師范,他們比誰都清楚,此刻誰也趕不上唐憐月的閻王帖了??墒丘⑾聦W(xué)堂來的人,就這么隨隨便便殺了,那可是天大的麻煩,更何況,他還姓百里!他正思慮間,身旁那位中年男子已經(jīng)一步掠出。
“誰說我只會(huì)繡劍十九!”百里東君猛然起劍。
又瞬間回鞘。
閻王帖一分為二,從他的身邊劃開,像是兩個(gè)刀片一般嵌入了墻內(nèi)。
趕過去的中年男子收身落地,站在了唐憐月和百里東君的中間。
那名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幽幽地說道:“劍術(shù),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