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自己有個只會坑徒弟的師父呢?
“要不我試試?!彼究臻L風(fēng)嘴角一揚,掄起長槍走上前,“這位大師,怎么稱呼?”
“圓澤?!蹦贻p和尚沉聲道。
“少林武僧圓澤?”司空長風(fēng)一驚,“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少林武僧圓澤的確死了,我現(xiàn)在是雪月城圓澤。”圓澤和尚一掄長棍,沖著司空長風(fēng)迎頭砸了下來。
司空長風(fēng)迎著長棍卻沒有回避,右手長槍一揮,竟也打了過去。
圓澤眉頭一皺,心中惑道:這小子的槍法莫不是想要兩敗俱傷?
這么一想,他的長棍竟微微地慢了一分,然后只見司空長風(fēng)左手一揚,竟從腰間掏出一根短槍,生生地?fù)踝×怂囊粨簦S后右手長槍揮落,在圓澤的肩膀邊堪堪擦過。
“好險……”百里東君低呼一聲。
司空長風(fēng)收回雙槍,得意地看了圓澤一眼。
圓澤笑了笑:“好,長短不平槍。有幾分意思?!?
“只是幾分?”司空長風(fēng)手中長槍輕旋。
“槍是好槍,槍法也是好槍法,只可惜,火候還差了太多!”圓澤猛地一躍而起,手中長棍狂甩,舞出一道又一道的棍法。
掃、撥、云、架、撩、戳、劈、舞花、挑、點……
眼花繚亂!
“夜叉棍法!”司空長風(fēng)急忙揮起雙槍應(yīng)對,他聽說過少林寺的這門棍法,變化萬千,狠辣決絕,他的長短不平槍雖然攻守兼具,可在如此鋪天蓋地的棍勢之下,竟只剩下了守。
“長短不平?你心中此刻可有不平?可你……又能如何!”圓澤長棍一挑,將司空長風(fēng)猛地打退了三步。
“司空長風(fēng)?!卑倮飽|君忽然低聲道,“讓他打得再盡興些!”
司空長風(fēng)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百里東君想要做什么,但這個家伙自從入了一趟天啟城就變得活絡(luò)了很多,想必是有什么辦法了,于是自己再次向前,就用出了自己最狠最強(qiáng)的那幾次槍法,打得圓澤和尚也連退了三步。
“好好好!”圓澤和尚大喝三聲,長棍猛敲三下,打得司空長風(fēng)虎口發(fā)麻。
“不夠盡興!”百里東君怒喝。
司空長風(fēng)一咬牙,把那短槍一丟,掄起長槍就是一頓猛打,哪管什么防守,讓我打得痛快!
圓澤也打得越兇,最后十八式棍法用完之后,將那銀月槍成功挑飛,他嘴角一揚:“你輸了?!?
“你太入神了?!焙鋈灰宦暲浜仍谒呿懫?!
圓澤和尚猛地轉(zhuǎn)頭,只要再度提氣,可是一個刀柄砸了過來,把他一下子打暈了過去。
百里東君收起長刀,輕嘆了一聲:“一個打不過,那就兩個一起打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