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都有自己一套生活的方法,奉之為圭臬。不是一兩句話能改變的。
吃過晚飯,看了會兒書,躺床上思考著未來,雖然沒有系統(tǒng),但也有未來的一些見解?,F(xiàn)在的一些軍郵,80年代的猴票,包括一些稀有郵票都是可以收藏一部分,價值也不高。
一些有名的但是價格還不高的畫,齊老的,大千的,板橋的,遇到了也可以收一部分。房子現(xiàn)在就沒有必要了,等分房吧,以后買房也得要到80年前后了。
有這些,錢多錢少都不再重要了,一輩子也就不愁了,古董遇到了就藏起來,不用刻意去找了,過幾年這些都是不穩(wěn)定因素。
來到這個年代,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吧,不能像前世那樣把自己折騰嗝屁了。平時娛樂活動雖然少,但是大院里戲還是不少,現(xiàn)場看戲,挺好。
下一步工作了,具體能做些什么,還不知道,懷著滿心的憧憬,帶著笑容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先去中院打了點水回來洗漱,別說,怪不得都說傻柱是舔狗,大早上洗漱的秦姐確實……不過嘴里叼著牙刷,就點個頭就回來了。
吃了碗棒子面粥,真喇嗓子。這東西不像后世的玉米面,現(xiàn)在的棒子面之所以叫棒子面,就是整個玉米直接粉成面,吃起來真心不舒服。
院子里,生火做飯,百十號人都起來了,好不熱鬧。完全不像后世,對門都不認識的那種感覺。
大院外面的公共廁所也是好多人排著隊,早上上廁所真是一大難題,這個時代的人估計也不會有潔癖吧。有潔癖的可能活不下來。
沒一會兒,等爸媽關上門,就和老爹一起去第三軋鋼廠報到。
路過中院的時候,剛好遇到了一同上班的易中海和劉海中。
劉青山打個招呼:“一大爺,二大爺早。一起去上班啊。”
一大爺易中海笑呵呵的說:“青山一晃也要參加工作了,分到軋鋼廠那個科了啊。”
二大爺也跟著笑瞇瞇的問:“青山是大學生,一出來就是干部啊?!?
一聽二大爺說的話,老爹劉耀輝回到:“什么干部啊,還有實習期呢,實習都沒過,哪是什么干部啊?!?
劉青山也回了句:“一大爺,說是在技術科,具體還沒定呢,再說了,在院里您兩位才是領導啊?!?
一句話說的易中海和劉海中老臉笑成了兩朵菊花。
劉海中連忙說:“青山啊,不愧是讀過書的,就是會說話?!?
易中海也跟著說:“什么領導不領導的,都是鄰里鄰居信任我們三個大爺,有事愿意找我們?!?
老爹沒說話,笑了笑。
劉青山跟著捧了一句:“那是你們有威望,大家敬重你們老三位?!?
幾句好話不要錢,多說幾句又不得罪人。他又不是真的20歲小年輕,兩輩子加一塊都過50了,這點道理還是懂得。
一路上老爹不停的跟相熟的同事介紹起自己兒子,今天一路上老爸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到了廠門口,跟其他人都分開,老爹跟劉青山說:“院里你這幾年不長住,這兩年你不在的時候也鬧出過好多幺蛾子。有些事你不知道,這幾個大爺說的話,你自己多長個心,這些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劉青山心想,這破電視劇,我都看了好幾遍,他們那點事我能不知道嗎?嘴里跟著說到:“行,我知道了,反正面上不得罪,該捧還是把他們捧起來,幾個大爺都吃這套,二大爺尤其愛聽這個。沒事就愛打官腔?!?
老爹回了句:“不說這個,先去報到,有什么晚上回去跟你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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