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家,一大早就去街道辦開了介紹信,一家三人一起坐上了去保城的火車。
到了保城,三人沒有去白寡婦家,而是直接去了何大清工作的酒樓,三人到了酒樓找了打聽了一下何大清在不在,就在外面等了起來。
一直等到2點多,才看到何大清提著個飯盒出來。三人連忙跟了上去,走了沒幾步,傻柱就把何大清攔了下來。
“爸!”雨水叫了聲爸,眼淚欻就下來了。
何大清看清三人,連忙拉住雨水:“雨水,別哭,你們怎么來了?!?
傻柱一臉氣憤的說道:“今天過來是看看你還是不是還活著!”
“爸,你怎么這么狠心,一走就這么多年,一封信都沒有,你不要雨水了嗎?”雨水哭哭啼啼的說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前面去說?!焙未笄遄笥铱纯?。
幾人一起來到了一個小巷子。
“柱子,雨水,這是?”何大清看著田秀云說道。
“這是我嫂子,我哥這個月剛結(jié)婚?!庇晁f道,這一會兒雨水也冷靜了一點。
“傻柱,雨水,當年你爸我也是有苦衷的,本來我只是想再找個媳婦給你們當后媽,沒想離開,可是我也沒辦法。
當年我中了白寡婦下的套,本來那天她感謝我?guī)土怂粋€忙,請我吃頓飯,可是后來,她給我來了個仙人跳,我也沒辦法就簽了個認罪書。我要是不來保定,那我就得去槍斃?!?
“那你也不能一點都不管我們???這么多年一封信都沒有!你可真是個好爹,不是雨水要來,你死我都不帶看一眼的?!鄙抵鶜鉀_沖的說道。
“柱子,你冷靜點。先讓爸把話說完?!碧镄阍苿裾f道。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們,我走之前給你不是留了一筆錢嗎?還給你在軋鋼廠找了份工作,當時我跟易中海說了等我走了,讓他帶你去報道,直接找食堂主任就行了,我都打點好了。”
“你等會兒,你給我工作都安排了,你騙鬼呢!我在外面晃蕩了兩年才去的軋鋼廠。要不是街道辦可憐我有時候做點零工,我倆都能餓死。”傻柱一臉不信的說道!
“柱子,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我這些年偷偷摸摸給你和雨水寄了錢也寫過信,匯款單都在呢,一直寄到雨水成年,前年還寄過呢,逢年過節(jié)也會寄一點,這邊白家三個崽子又不是我的種,要不是有份認罪書我才不給她養(yǎng)孩子呢!”何大清連忙說道。
“你錢寄到哪去了。這么多年我一分沒收到啊?,F(xiàn)在你跟她都結(jié)婚了,為什么不回去看看我們?”傻柱緩和了語氣問道。
“對啊,爸,你怎么這么狠心,都不去看我們一眼,我可是你親閨女啊。”雨水說話間又哽咽了起來。
“哎~我不回去,一方面老易寫信說柱子恨我,在家都不能提我名字,一方面…”說到這他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沒人又小聲的說道:“我們家祖?zhèn)鞯氖亲T家菜,是官府菜。以前都是給有錢人做菜的,解放前還給好些國黨高官做過家廚。你說你那雇農(nóng)身份怎么來的,我要回去,萬一哪天翻出來,咱們一家都得完蛋?!?
聽到這里傻柱傻眼了,這里面這么多事,這一下子給他那個p都直接干燒了。
雨水也驚訝的捂住了嘴。
何大清繼續(xù)道:“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先回去拿點東西再過來遇你們?!闭f完何大清就起身走了。
“哥,咱怎么辦啊,現(xiàn)在?!庇晁矝]了主意。
“先別急,就在這等著,等爸來了再說?!碧镄阍奇?zhèn)定道。
傻柱點了根煙,靠墻抽了起來。腦子里不住的想著老爹的話,越發(fā)糊涂。
過了半個小時,何大清過來了。
“傻柱,雨水,小田,這是我這些年給你們匯款的單據(jù),柱子,這是咱家的房契,還有我自愿轉(zhuǎn)讓給你的文書,你回去到街道辦就能把房子過到你名下,這本是咱家傳譚家菜的菜譜,這幾樣都給你。
房子兩間都給你,但是耳房得給雨水一直住到出嫁。匯款單你們回去到郵局查一下,那邊應(yīng)該有底根,看看是什么情況?!?
“爸,那你不跟我們回去嗎?”雨水拉著何大清的手不舍的說。
“我現(xiàn)在不能回去,我在這里沒人會管你們是什么成分,我要回去了,就不好說了,四九城我熟人太多,有些事不好說?!焙未笄鍝鷳n的說道。
“易中海這人肯定有問題,這中間一定有他的事。”何大清一臉堅定的說。
“易中海這些年對我不錯啊,按說不應(yīng)該啊!”傻柱說道。
“你們回去先去郵局查一下錢的事,其他的回去再看”。何大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