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好多天,這天連續(xù)在外跑了將近一個月的許大茂,終于回來了。
這次回來的許大茂,沒有了以往的風(fēng)貌,整個人灰頭土臉,胡子拉碴。站在門口迎賓的三大爺差點沒認(rèn)出來。
“這是誰啊,嘿,別愣往里跑,你找誰???”三大爺一臉嫌棄看著這個人。
“三大爺,你那眼鏡是不是該換換了?!痹S大茂翻了個白眼。
“大茂你這是咋了,怎么成這樣了?!?
三大爺關(guān)心的問道。
“也不知道哪個孫子安排的放映任務(wù),這一個月全是偏遠(yuǎn)地區(qū)的放映。我這來回跑,都沒空收拾收拾。這家伙給我累的。”許大茂咬著牙說的這番話。
這次去的地方不但偏遠(yuǎn),還沒有油水。這是白忙活了一個月啊。
“那你趕緊回去歇會吧!趕明兒再聊。”三大爺看許大茂車把上啥也沒有,也沒什么興趣了。
許大茂,回家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躺下睡著了。
這一個月的任務(wù)用屁股想都知道不正常,可是他想半天也沒想到是得罪了誰。
隔天去廠里上班,許大茂旁敲側(cè)擊的問半天,也沒問出是誰安排的。
一閑下來,又想到一個月前秦淮茹答應(yīng)他的事,心頭又火熱了起來,索性先不去想這些事了。
到了中午打飯的時候,許大茂一直在排隊的人群里找秦淮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最后也不找了,自己去排隊打飯了。
可秦淮茹自己出現(xiàn)了,還正巧在給許大茂打飯。
許大茂瞪大個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淮茹。
“許大茂,你要什么,你快點,后面還有人排隊呢!”秦淮茹氣勢十足,霸氣側(cè)漏。
“我,我…你怎么在這上班啊!”
“你什么你,快點,要吃什么,不吃一邊去。”秦淮茹現(xiàn)在真是今非昔比,說話都強勢多了。
許大茂要了兩個饅頭,一份土豆,坐在一邊吃著。
眼睛看著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
許大茂糾結(jié)了半天,終于等到了下班,特地在路上等秦淮茹。
可是所有下班的人都走了,也沒看見秦淮茹出來,又等了5分鐘,終于看到秦淮茹出來了,手里提著個飯盒往他這邊來。
許大茂立馬躲在樹后面。
秦淮茹也沒發(fā)現(xiàn)有人等著她,還在往家走。
等秦淮茹走到樹旁邊的時候,許大茂突然從秦淮茹身后拍了她一下。
把秦淮茹嚇得一激靈。
“?。。?!許大茂你有病吧,有這么嚇人的嗎!嚇出毛病你負(fù)責(zé)?。 鼻鼗慈憧辞迨窃S大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秦淮茹,行啊,這快一個月沒見,越來越漂亮了啊!”說著,許大茂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時又想不起來。
忽的,許大茂湊近了腦袋,沖著秦淮茹身上仔細(xì)聞了聞。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秦淮茹你這么晚出來是干什么去了,不會是偷男人了吧!”許大茂仿佛抓住了秦淮茹的小辮子,威脅著說。
“你別在這胡咧咧,我在廚房幫工,剛剛在食堂收拾了遲了一點,這有什么?。∧惆?,自己不干凈,還把別人想的這么骯臟?!闭f完不等許大茂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了。秦淮茹不想跟許大茂多聊,她知道,許大茂是個聰明人,聊的長了,肯定露出破綻。但她不知道許大茂已經(jīng)聞出了石楠花的味道。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
回到家的許大茂,腦子在想著,秦淮茹的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他對自己今天聞到的那股味道確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