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到家,先把車送回院子里,然后去了中院找了一趟傻柱。
“柱子哥,在家嗎?”劉青山敲了敲門。
“誰??!是青山嗎,進(jìn)來吧?!鄙抵鶚?biāo)志性的大嗓門喊道。
“我就猜到是你,咱院里敲門的可不多?。 鄙抵o接著說道。
“嘿,這都能讓你猜著。我找你有點事,正好也好久沒見了,跟你聊聊?!眲⑶嗌秸f道。
“嗨,有什么事你就說唄,咱誰跟誰???”
“那我直接說了,我打算以后隔幾天給我媳婦和秀云弄點骨頭燉點湯,她倆都是剛生完孩子,正是缺營養(yǎng)的時候,我就想著經(jīng)常吃肉咱沒那么多票,可骨頭咱買的起?!?
“好事啊,別都你買啊,我這也有錢,我也掏點。”傻柱打斷道。
“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光燉骨頭太單調(diào),想著放點黃豆進(jìn)去,現(xiàn)在家里黃豆吃不了幾次,你有路子幫忙弄點黃豆,票不夠我這還有?!眲⑶嗌秸f道。
“行,那我也不跟你客氣,骨頭你買,黃豆我去想想辦法。”
“還有個事,周六晚上我打算在廠里小食堂招待一桌,請咱科里幾個同事吃個飯,你得幫我下個廚?!?
“嗨,這算什么事啊,沒問題,保準(zhǔn)讓他們吃好?!?
“行,就這么定了?!?
“我說你事說完了,我的事你也得幫幫忙??!”傻柱反過來說道。
“你說,我聽著呢?”
“我兒子,小名叫牛牛,大名還沒起呢,你得給我想個,你這文化人這你得給我想好!”傻柱說道。
“我回去就想,我想幾個給你挑?!眲⑶嗌叫χf道。
“好?!?
“你家啥時候買縫紉機(jī)了啊!”劉青山看著角落里一臺縫紉機(jī)問道!
“嗨,年初,對門不是困難了嗎?賈大媽就去找了幾位大爺,說是實在是活不起了,幾位大爺一商量,就讓他家把縫紉機(jī)賣了,我這想著媳婦在家也沒事,就給買了。還是你當(dāng)初說的,讓我媳婦學(xué)個手藝。”
“挺好的,有了這個,你家雨水以后再帶布料回來,直接就能做了。”劉青山笑著說道。
“那是,我老婆現(xiàn)在手藝不錯啊,你們家那丫頭和我家小子的衣服都是我媳婦做的,越來越像樣了。
隔壁大院有個大姐會做這個,手藝也不錯,我特地買了點東西送過去,跟人學(xué)了幾天,現(xiàn)在有什么不懂的也能去問問?!?
傻柱也挺好的,有個事做他媳婦也不無聊。
“雨水現(xiàn)在經(jīng)?;貋韱??”原劇情中雨水離開大院就不怎么回大院了,就想著離這里遠(yuǎn)遠(yuǎn)的。
“回,怎么不回,每周都回來,一回來幾個人待在你那個小院一待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聊的?!?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可不就聊不完嗎!對了,你怎么讓你兒子認(rèn)婁小娥做干媽了,你不是跟許大茂合不來嗎?”
許大茂是傻柱一生之?dāng)?,兩人是一對?biāo)準(zhǔn)的歡喜冤家,要是性別不同,那就沒婁小娥的事了。
“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媳婦天天跟婁小娥在一起,就認(rèn)了唄。婁小娥人確實還不錯。不過不認(rèn)許大茂。他想做我兒子干爹,姥姥。”
看著傻柱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劉青山一個勁的笑。
“我媳婦都答應(yīng)了,我能有什么辦法,咱家現(xiàn)在她說了算。雨水也聽她的。”這傻柱是個疼媳婦的。
劉青山又想了想說道,
“以后周末沒事的時候,咱再去釣點魚,得給她倆換換口味補(bǔ)補(bǔ),你看行嗎?”
“行啊,魚竿什么的你有嗎?”
“你找兩根竹子,我去弄魚線魚鉤。以后周末有空就一起行動。”
倆人又聊了一會,就散了。
出了傻柱家大門,看到賈家兩個孩子在門口玩,賈張氏抱著槐花在一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