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棒梗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忍不住好奇地問:“小家伙,這地上的鞭炮你們倆都搜羅光啦?有這閑工夫,干嘛不去玩玩其他有意思的呢?”
棒梗滿不在乎地順口答道:“地上哪還有鞭炮啊,這是今早解成叔給我的!”他的語氣輕松隨意,仿佛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就是這句不經(jīng)意間脫口而出的話語,卻如同一塊小石頭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瞬間吸引了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
劉海中雙眼瞪得渾圓,宛如一頭兇猛的老虎緊盯著棒梗,厲聲質(zhì)問道:“你的鞭炮是閻解成給的?那炸廁所也是他指使的吧?”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yán)和憤怒,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一旁的易小軍被劉海中的氣勢嚇得不輕,低著頭,怯生生地嘟囔著:“是解成叔叔給我們倆的,他只叫我們跑到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去放,并沒有讓我們炸廁所……”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微不可聞。
易小軍的話一出口,原本打算各自散開的人們紛紛停下腳步,再次聚攏過來。但與此同時,大家似乎都心有靈犀般,不約而同地遠(yuǎn)離了劉海中幾步。
此時,人群中的閻解成如釋重負(fù),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閻解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會這么大方給他們鞭炮?”劉海中回頭怒視著閻解成,仿佛要噴出火來。
“我,我只是聽到他們在門口斷斷續(xù)續(xù)地放鞭炮,影響我媳婦休息,我才給送了點(diǎn)鞭炮,還特意囑咐他們跑遠(yuǎn)點(diǎn)放呢!”閻解成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
“哼!你最好別讓我抓到把柄!”劉海中氣呼呼地說道。
“老劉,你這說的什么話?這跟我們解成有什么關(guān)系?他昨天才結(jié)婚,正高興呢,怎么會做這種事?”三大爺站到了劉海中面前,為閻解成辯解道。然而,他忽然聞到了那股奇怪的味道,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
“你這后退幾步,什么意思??!嫌我埋汰!”劉海中看著后退幾步的閻埠貴,心里不高興的想道。
““好啦,不過是小孩子的一場鬧劇而已,大家都散了吧,別在這兒圍觀了?!币字泻C嗣亲?,高聲喊道。
人群猶如躲避瘟疫一般,紛紛避開劉海中,慢慢散去。
劉海中氣鼓鼓地回到家,一見到劉光天便怒吼道:“光天,還不趕緊把我那堆臟衣服給秦淮茹送去!動作快點(diǎn)!”
劉光天不敢招惹正在氣頭上的老子,趕忙跑去端起放臟衣服的盆子。他屏住呼吸,把頭扭到一邊,生怕那股刺鼻的味道鉆進(jìn)自己的鼻腔。
劉海中看到劉光天這副德行,又有些上火,沖著劉光福就罵道:“你個小王八蛋,你看到那倆兔崽子玩炮仗,不會讓他們滾遠(yuǎn)點(diǎn)嗎?非得等到他們點(diǎn)了廁所炸到我你才開心嗎?”
劉光福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回。
二大媽這時也勸道:“別生氣了,氣壞身子不值當(dāng)?!闭f著又下意識的離遠(yuǎn)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