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中午,陽光明媚,家家戶戶都沉浸在歡樂祥和的氛圍之中。其他院子早已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地迎接龍年的到來。然而,咱們這個(gè)四合院卻與眾不同。剛剛吃完午飯,一大群人便烏泱泱地聚集在了中院,召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全院大會。
令人驚訝的是,這次會議的規(guī)??涨褒嫶?,前、中、后三個(gè)院里竟然來了足足一百多號人!大家圍坐在一起,神情嚴(yán)肅,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討論。
易中海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兒個(gè)是大年三十,原本大家伙兒都該高高興興地寫寫對聯(lián)、掛掛燈籠,歡歡喜喜過大年?!甭牭揭字泻Uf到寫春聯(lián),閻埠貴瞬間覺得心里堵得慌。
一大爺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可就在今早,有人在三大爺家門口潑了一灘尿!給老閻摔的現(xiàn)在都渾身痛,大夫說要臥床休息一周。這叫什么事兒?你這是讓三大爺在床上過年啊。往小了說,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缺乏教養(yǎng),毫無公德之心;要是往大了講,那可就是蓄意謀害他人啊!搞不好得去蹲大牢呢!”
他越說越是氣憤,到最后語氣也變得越發(fā)嚴(yán)厲起來。
一旁的二大爺劉海中見狀,緊跟著附和道:“就是就是!到底是哪個(gè)缺德鬼干的好事?趕緊自個(gè)兒站出來承認(rèn),免得等我們查出來,到時(shí)候可就沒這么好收場了!這事兒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必須得嚴(yán)懲不貸!”
站在熙攘人群之中的秦淮茹心頭猛地一震,她急忙轉(zhuǎn)過頭去,目光落在了自家兒子棒梗身上。
就在此時(shí),傻柱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三大爺,您今年這春聯(lián)到底還寫不寫啦?”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猶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了閻埠貴。周圍原本圍觀的人們頓時(shí)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閻埠貴顯然有些猝不及防,但他仍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回答道:“能寫,能寫!我這手可沒受傷呢。”眾人聽后不禁暗自感嘆,好嘛,這真是要錢不要命??!
一旁的易中海見狀,心生憐憫,便好意勸解道:“老閻啊,你就別硬撐了,還是好好歇息歇息吧?!比欢?,閻埠貴卻不領(lǐng)情,嘴硬地說:“真沒事兒,我還能撐得住?!痹捯粑绰?,他便試圖挪動身子準(zhǔn)備站起來。誰知剛一動彈,不知碰到了哪里,嘴角又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院子里的眾人見狀,又是一陣開懷大笑。
正在這時(shí),只見中院的垂花門處走進(jìn)一個(gè)人來,手中還提著一個(gè)包裹?!皢押?,這是咋回事兒呀?我這才回趟家,你們搞得這么熱鬧!”來人正是何大清,他一邊說著,一邊瞇縫著眼睛調(diào)侃道。
“爸,您怎么回來了,也不吭一聲。我們好去接您啊?!碧镄阍迫讲⒆鲀刹阶呱锨?,搶過公公手里的包。
“嘿,我這不是想孩子了嗎!就沒打招呼自己跑回來了?!焙未笄逍θ轁M面地說道。
“老何啊,先別急著歡迎你回來,把我的事處理了!待會兒我還要給大伙兒寫對聯(lián)呢!”閻埠貴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何家的敘舊。
“來,爸您坐我這。”何雨水喜出望外地把自家老爹按在自己座位上。
“行,老閻,你們繼續(xù)!”何大清樂呵呵地說道。
“剛剛說到哪兒了,哦!對了,誰干的自己趕緊承認(rèn),不然我們就報(bào)公安了!”三大爺急匆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