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一行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易小軍獨自去還了車,然后眾人都紛紛散了。
回到屋里,劉父走了過來,輕聲對著劉青山問道:“人怎么樣了?沒什么大事吧?”
“不好說,到現(xiàn)在都沒醒呢。要是真醒不過來,估計就……”劉青山?jīng)]說完,不過大伙兒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磕銈兌甲吡艘院?,院里人去問了棒梗和槐花,問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劉父搖搖頭,有些擔憂的說道。
“爸,這是人家的家事,咱就別操那個心了。我先去弄點吃的,肚子都餓了!”劉青山不想多問,這事具體怎么回事,他還沒有那么好奇。
賈張氏在醫(yī)院住了兩天,一直都沒醒。中間一大媽和三大媽輪流去照顧著。
終于,第三天下午,人才醒了過來。只是這個時候的賈張氏,明顯已經(jīng)不太行了。說話都已經(jīng)磕磕絆絆的了。醫(yī)生無奈的宣布,可以把人帶回去了,準備后事吧!
秦淮茹連著幾天都沒休息好,今天一大早又請了院里人一起把賈張氏給拉了回去。
院里的人都聚集在了中院賈家門口,看著躺在堂屋里的賈張氏,低聲的說著什么!
賈張氏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淮茹,聲音不大,卻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道:“淮茹,我重孫子一定要姓賈,如果這姓不改回來,我死都不能閉眼??!”
秦淮茹想把手從賈張氏手里抽出來,可抽了兩次都沒抽的動。
“媽,你放心吧,咱們家棒梗沒有倒插門,不可能讓孩子跟他們姓的!”秦淮茹親拍賈張氏的手,安慰道。
賈張氏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門口的鄰居都聽見了。大伙兒也是吃了一驚,說話也開始大聲了起來。
“怎么回事啊,棒梗那個兒子不姓賈???”
“我說賈大媽怎么暈過去了,應該就是被這事給氣的吧?”
“人家倒插門的,都是家里兄弟好幾個的。這賈家可就一根獨苗啊!”
院里人說什么的都有,不過顧慮到賈張氏的情況,聲音也越來越小了,而且好些人還自覺的走遠了一點聊。
晚上,劉青山下班一回來,就被中院的情況給嚇到了。
滿滿當當?shù)娜耍恢故撬暮显豪锏?,周圍的鄰居也不少,劉青山甚至還看見了二大爺?shù)纳碛啊?
把車子推回家,劉青山走到自家媳婦身邊,小聲的問著情況。
“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人啊?”
“賈大媽不行了!現(xiàn)在棒梗跪在地上發(fā)誓呢!”馮雨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嘴,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賈家上面。
“發(fā)什么誓??!這賈大媽真不行了啊?”劉青山心里正犯嘀咕呢,那邊棒梗已經(jīng)保證完了,劉青山都沒聽清楚。
“這棒梗兒子跟了王家姓了,賈大媽心里難受,這氣也咽不下去。棒梗這不就過來發(fā)誓了嗎?”一旁的二大爺一臉唏噓的說道。
“二大爺過來了!”劉青山跟二大爺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