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瑾的反應倒是很快,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他已經(jīng)將外套脫了下來,罩在了裴音的身上,再將她整個人按入了自己的胸口。
——他自己還戴著面具。
門外的人看見這畫面倒是有些詫異的,但陸硯瑾沒有給他們反應和細看的機會,直接抬手按了一下。
電梯門就這么重新關上了。
整個過程,裴音就趴在他胸口上沒有動。
那乖巧的樣子倒是讓陸硯瑾很滿意。
老吳已經(jīng)在停車場等候了。
電梯門重新打開后,陸硯瑾便直接拉著裴音出去。
她沒有再掙扎,只踉蹌著腳步跟上他。
車廂內(nèi)的隔板很快被升了起來。
裴音身上那件搖搖欲墜的吊帶裙很快就被扯了下來,白皙的皮膚在車廂內(nèi)越發(fā)晃眼。
陸硯瑾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肩頭。
他真的是咬。
裴音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牙尖刺穿了自己的皮肉,鮮血隨即涌出,但很快又被他舔掉了。
裴音忍不住哼了一聲。
卻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癢。
陸硯瑾也沒有問她,在松開她肩頭的這一刻,他便直接解開了他自己的腰帶。
既然是懲罰,裴音自然也不會感受到任何的歡愉。
她原本是不打算給他任何回應的。
她知道,男人在床上最忌恨的就是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裴音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新婚夜。
當時她對于這種事情只有無盡的陰影和恐懼。
但為了不讓他掃興,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樣。
因為那是……她喜歡了那么久的人。
后來,他們契合的身體極大程度的給了裴音安慰,慢慢的,她也能從中探尋到快樂。
可現(xiàn)在的她感受到的,只有痛。
所以她連一條死魚都裝不了,只能死死的抓著陸硯瑾的衣領,另一只手更是在他的后頸處,劃了一道又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