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瑾的眉頭頓時皺緊了。
再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
這個時候她不在這邊,能去哪兒?
“你找裴音嗎?”
清脆的聲音突然傳來。
陸硯瑾立即轉過了身,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
她染了一頭黃色的頭發(fā),身上穿著吊帶睡裙,此時正朝他笑著,“她好像不在家呢。”
“她去哪兒了?”陸硯瑾直接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要回來了吧?要不你上我這邊等等?”
女人的邀請十分直接。
身處高位,陸硯瑾見過的誘惑數(shù)不勝數(shù)。
而很顯然,面前的女人是最拙劣的那一種。
所以,他看都沒有看她,只直接給裴音打電話。
電話通了,卻無人接聽。
陸硯瑾的臉色越發(fā)陰沉難看。
女人站在他身后,對于他的無視,女人自然是有些難堪的。
但想起陸硯瑾的那一輛車,以及此時他身上那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衣服,她到底還是鼓足勇氣上前,“你和裴音是什么關系???朋友嗎?”
“不過她現(xiàn)在應該沒時間接你的電話吧?這么晚沒回家,肯定是跟男人約會去了吧?”
“我跟你說,她這人可不像表面上看那么乖,背地里玩的可浪了,我早上還看見……”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陸硯瑾的眼睛突然看了過來。
那冷厲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只無形的手,直接掐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她剩下的語就這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女人自認自己也算是見過不少人了。
打架斗狠的流氓也不是沒見過,但卻是她第一次,從一個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如此強烈的壓迫感。
仿佛她再多說一句,他真的會將她……弄死!
陸硯瑾只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后,他直接給開鎖公司打電話。
原本師傅開鎖是需要出示業(yè)主或租客證件的,但那師傅到了后,陸硯瑾卻一句話也沒有跟他多說,直接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現(xiàn)金給了他,再平靜的點了一支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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