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任思禹?!鄙M温氏日f道,再告訴裴音,“我們現(xiàn)在是同學(xué)?!?
裴音一愣,“是嗎?”
“對……”任思禹這才終于回答了一聲,“我們……是同學(xué)來著。”
話說著,任思禹也觀察了一下桑望嘉的臉色。
后者還是一臉的平靜,在打完招呼后,他便開口說自己要出去跑步了。
“去吧?!迸嵋酎c了點頭,又想起什么,“思禹要去嗎?可以讓他帶你在附近逛逛?!?
“不用了?!比嗡加硐胍膊幌氲鼐芙^。
既是如此,裴音也沒有再說什么。
桑望嘉離開后,客廳很快也只剩下她們?nèi)齻€。
阮俞和裴音說起了這段時間在m國的事情,其中似乎涉及到了他們的一些朋友,任思禹沒有認真去聽,只安靜乖巧地坐在旁邊。
突然,又有人將一個裝著蛋糕的盤子放在了她面前。
任思禹抬起眼睛,正好對上了裴音的笑眼,“吃吧。”
任思禹朝她點點頭,“謝謝?!?
裴音又笑了笑后,再看向阮俞,“所以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處理霖州的事情?”
“嗯,目前陸總不是將股權(quán)都轉(zhuǎn)給你們女兒了么?她現(xiàn)在是在肅城上大學(xué)?”
“對,但我還是不希望她太早去處理這些事情?!迸嵋舻脑捳f著,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她現(xiàn)在還小,以后有的是機會工作,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盡情享受校園生活才對?!?
“嗯……你這么說,倒也沒有錯,不過沐澄從小就是有主見的,她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阮俞這么說倒也沒錯。
但裴音還是有些頭疼。
她覺得沐沐就是受到陸硯瑾影響太深了。
以前小時候她都是活潑可愛的,興趣愛好也和其他小朋友沒有什么不同。
但逐漸長大后,她卻走上了一條和同齡人不同的道路。
去年她高考過后,她父親就送給了她好幾個公司的股份作為禮物。
而且并不是股票期權(quán),而是真的將股權(quán)都交給了沐沐去支配和管理。
于是沐沐報考大學(xué)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財務(wù)管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