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像只是做做樣子,聽他的語氣,他是真的在關(guān)心你的安危呀,并且像是長輩批評晚輩的那種關(guān)心?!?
“夏總想多了,不過夏總怎么會知道我被人給綁架了?”
周鴻途不想再跟夏曼穎聊這個話題,于是很隨意的將話題給轉(zhuǎn)移了。
夏曼穎道:“在魯安市發(fā)生了這么嚴重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如果連這些消息渠道都沒有,我在魯安就算是白混了。”
周鴻途笑了笑,目光緊盯夏曼穎,試探的問道:“那夏總知不知道綁架我的幕后真兇是誰?”
夏曼穎畢竟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早已經(jīng)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對于周鴻途的試探,她只是淡淡一笑,說:“周縣長,說笑了,我又不是能掐會算,我怎么會知道幕后真兇,你再好好想想,你在魯安來了之后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周鴻途低頭沉思片刻,忽然一下子將頭給抬了起來,一臉嚴肅的說:“夏總……”
“恩?”
“我來魯安市才聊天,除了商務(wù)交流會以外,沒跟其他什么人接觸過,可是在商務(wù)交流上,我并沒有得罪什么人,除了……夏總您……”
夏曼穎嗤笑了一聲,“我才不會做那么沒腦子的事情,我是守法公民,從來不干違法亂紀的事情,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間接的得罪什么人?”
“間接?”
周鴻途眉頭蹙了起來,很顯然,周鴻途聽出來了,夏曼穎這是在給自己提示。
要說整個交流會下來,周鴻途確實沒有跟誰鬧矛盾,除了在洗手間的走廊上跟夏曼穎鬧了一些不愉快。
“既然想不到就別想了,反正你現(xiàn)在完好無損,也沒什么損失!”
“呵呵……”
周鴻途笑了笑,說:“如果這個事情就這么算了,以后還得了,那豈不是個人都敢綁架一下國家干部?我即便愿意算了,你看看你們魯安市的市長會不會就這么算了,這犯罪分子明顯的就是在挑戰(zhàn)魯安政府,行為囂張之極!”
夏曼穎聽了周鴻途的話,忍不住笑了笑,說:“周縣長這官腔打得我有些害怕,你不會真懷疑我吧?”
周鴻途笑道:“夏總別害怕,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以夏總?cè)缃竦纳韮r和地位,完全沒有必要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我當然不會懷疑夏總,否則直接告訴警方,說夏總是嫌疑人,夏總早就被警察同志喊去協(xié)助調(diào)查了,不過……”
說到這里,周鴻途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夏總不會只是單純的喊我出來吃個飯這么簡單吧?”
“就是單純的喊你吃個飯,給你壓壓驚,要不然還能干什么?”
周鴻途故作失望的嘆氣道:“我還以為夏總回心轉(zhuǎn)意,愿意去我們劉安縣投資了呢!”
“呵呵,想讓我去你們劉安縣投資也不是不行,我們公司要投資的項目挺多的,隨便弄一個項目去劉安縣也沒什么問題,不過……周縣長總得說得讓我動心才行呀!”
周鴻途笑道:“能不能說到夏總動心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敢保證的是,我在真心實意的招商引資,如果夏總能夠去我們劉安縣投資,我一定一條龍的服務(wù),絕對到位!”
“一條龍服務(wù)?”
夏曼穎成熟嫵媚的俏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