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染,你別太過分!我不欠你什么,我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我聲音冷冷的,看向唐詩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
唐詩染愣了,顯然沒料到我態(tài)度如此冰冷。
姜云將唐詩染攬入懷中,惡狠狠的瞪著我。
“陸斯年就是個白眼狼,為了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前段時間剛從咱們這拿了五十萬,現(xiàn)在翻臉不認人了,之前裝的多可憐啊,傍上別人立馬就有恃無恐!”
我拳頭緊握,姜云還有臉提那五十萬。
我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借,是他們?yōu)榱诵呷栉艺f要給。
就算如此,我也是費了半條命。
我不稀罕他們的錢,這五十萬,我遲早有一天會連本帶息的還回去!
“陸斯年,你真讓我惡心,本以為做了五年牢,你能有所長進,沒想到都是一樣的賤!”
唐詩染反應(yīng)過來,她用最刻薄的語形容我。
她藐視我,像在看一只螻蟻。
我孤立無援,被誤解的那段記憶如潮水般將我淹沒,讓我感到了一陣窒息。
楚曼看不下去了,她走到我身旁,同我并肩而戰(zhàn)。
“說別人惡心,你們又好到哪里去?不分青紅皂白的造謠,就應(yīng)該讓你們也嘗嘗這種被一人一口唾沫淹沒的滋味!”
唐詩染眉毛輕皺,充滿敵意的看著楚曼。
“我們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楚曼,你為了贏我還真是不擇手段,就連我不要的男人也撿!”
楚曼冷哼一聲,“少自作多情了,也就只有你錯把珍珠當魚目,也就只有你能看上你身邊這個貨色,一個爛黃瓜而已,白給我都不要!”
楚曼說完,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們走,別和隨時隨地發(fā)癲的癲公癲婆浪費時間?!?
“陸斯年,你不準走!”
唐詩染在我的身后,聲音頗有些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