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監(jiān)控盲區(qū),孩子到了護城河這一片就不見了……”
夏沫染全身都在發(fā)抖,哭著問?!八麄儭麄兊暨M河里了嗎?”
警方面色凝重?!拔覀冎荒苷f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孩子是在河道附近失蹤,沒有攝像頭拍到他們離開,但也不能排除在岸邊,畢竟河道這么長,你們先回去休息,救援人員會繼續(xù)搜。”
夏沫染只覺得眼前發(fā)黑,哭著蹲在地上。
要是孩子出什么事,她真的活不下去的。
早上八點,顧銘修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沒有來得及休息就回家找夏沫染,打電話打不通,才在夏天煜那兒得知孩子出事了。
顧銘修臉色泛白,沒有血色,跑到河邊的時候,就看到夏沫染站在河邊發(fā)呆。
“沫染!”顧銘修跑過來,把她拉到安全的地方。
“景行……和星河,離家出走了?!毕哪倔@慌失措的說著,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銘修……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兇他?!?
顧銘修緊緊抱著夏沫染安撫?!皶业降?,不是你的錯?!?
夏沫染哭著蹲在地上。“怎么辦,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搜救犬已經在找了。”顧銘修安撫的拍了拍夏沫染的后背。
上午十點,夏天煜帶著人跑了過來,撿到了星河的另一只鞋子。
但人還是沒找到。
夏沫染已經脫水了,在顧銘修的勸說下才喝了口水。
“你要是垮了,誰找孩子?”夏天煜逼她吃東西。
夏沫染吃了兩口就覺得胃里翻江倒海。
好不容易適應了,爬起來繼續(xù)找。
……
中午十二點。
陳哲宇驚慌的跑來。“顧總……出事了,那邊的人又開始鬧了,現(xiàn)在已經有兩個項目停工了,這是針對咱們顧氏的。”
有人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對顧氏下手,就是要逼瘋顧銘修。
顧銘修現(xiàn)在分身乏術。
找孩子找不到,也不能現(xiàn)在回公司處理事情。
那些人又故意為難,故意激怒顧銘修。
顧銘修昨晚已經差點壓不住情緒沖那些所謂的領導火了,今天因為孩子的事情這么一鬧,按照顧銘修之前的病情,一定會繃不住的。
有人似乎在故意激怒顧銘修。
就是要利用他的情緒不穩(wěn)定,來激怒他,讓他犯罪。
顧銘修的臉色很沉,眼神也在變化,明顯已經在臨界點。
夏沫染現(xiàn)在的心思也在孩子身上,一時之間沒顧上安撫顧銘修的情緒。
“別擔心,在這里等我,我去公司處理點事?!鳖欍懶蘼曇舻统?,看了夏沫染一眼,轉身離開。
顧哲宇莫名打了個寒顫,總覺得顧總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夏沫染沒反應過來,但顧銘修上車了,她突然回神。“顧銘修!”
他好像……又變得冷漠了。
他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司機已經開車離開了,夏沫染在后面追了一段路,摔倒在地上。
車上,顧銘修陰沉著臉,氣壓已經很低了。
等會兒見到那些人,只要對方以刺激,他一定會被激怒。
車子馬上就要到顧氏集團樓下,顧銘修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韓承澤打的。
他的聲音很急迫。“你兒子是不是丟了?”
顧銘修警惕的開口?!澳阒朗裁??”
“孩子被人帶走了!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有人已經知道你孩子出事了,他們就是要激怒你,就是要讓你應接不暇,然后逼你發(fā)瘋,公司不重要,項目也不重要,沫染最重要……別管你的項目了,回去!”韓承澤急促的喊了一句,快速掛了電話。
他能說的只有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