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來?!?
寧蘅急忙說道。
男人她一眼,然后大手繼續(xù)解她上身的紐扣。從脖頸第一顆緩慢往下,一顆一顆。
明明是扒人衣服的動(dòng)作,他做的優(yōu)雅淡定,正經(jīng)從容。
寧蘅僵著身子,沒敢亂動(dòng)。
傅瑾州瞥著那道從鎖骨蔓延至胸部以下的紅痕,一不發(fā)的開始上藥。
他的眸子漆黑專注,眼底如一汪深潭,細(xì)膩溫柔。
擦拭的差不多了。
他又要翻開她的淺色br,檢查里面是否有傷。
寧蘅緊張的拍開他的手。
男人手中的棉簽掉落在地上。
傅瑾州垂眸著她,沉默幾秒,很輕的笑了一下,“這兒,我都了很多遍了,也親了很多遍了,你還害羞什么?”
寧蘅耳根爆紅,恨不得將臉鉆進(jìn)地洞里。
“你不想用棉簽,也行?!?
傅瑾州直接用指腹蘸取了些藥膏,伸手翻開br,抹了上去。
寧蘅側(cè)過臉,咬唇,不肯再。
不過,他倒是沒逾距。
擦拭完,他低聲:“很抱歉,讓你受傷。”
寧蘅咬唇:“與你無關(guān)?!?
他喉間輕滾,再次承諾:“往后,有我在?!?
寧蘅微怔。
“……可你,又不能保護(hù)我一輩子?!?
傅瑾州盯著她良久,忽然道:“如果我能呢?”
寧蘅詫異的抬眼。
四目相對。
男人眸底漆黑深邃,沒有說話。
寧衡也不懂他。
良久。
寧衡率先的慌亂的閃躲開他的眼神。
男人眸底閃過莫名的情緒,起身,輕撫了一下她的后腦勺,最后只說:“你先休息一會(huì)兒。我去書房,有點(diǎn)事要忙,晚上喊你吃飯。”
“好?!?
·
另一邊。
等到一切都處理完了,沈唏月回到家,仍是怒不可遏。
同時(shí),她也對今晚見到的那個(gè)男人起了好奇。
只要一想到那個(gè)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容,她的心一陣不受控制的跳動(dòng)。
不可否認(rèn)。
他有讓全天下的女人心動(dòng)的資本。
他難道……就是那個(gè)鄉(xiāng)巴佬的丈夫?
那個(gè)鄉(xiāng)巴佬,怎么配得上這樣的極品男人?!
應(yīng)該配她才對。
只有她能配得上!
這時(shí)候。
門外長廊忽然傳來腳步聲。
沈唏月疑惑著推開門,到一道身形踉蹌的身影。
大哥?
他身上酒味很濃,跌跌撞撞扶墻而走。
沈唏月連忙扶住他,“哥,你怎么喝這么多?”
沈慕白神志不清,滿是酒味的唇齒間不知呢喃著什么。
沈唏月將耳朵附在他唇邊傾聽。
“阿衡……”
“阿衡……不要嫁給他……”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