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男人給她擦干,抱她上來,給她穿衣,墊上衛(wèi)生棉。.m
許是因為泡了藥浴,她的小腹真的不是那么難受了。
上床后,她睡得很沉,第二天醒得很晚。
但她醒了后,一整天都沒理他。
直到第二天晚上,元卿開著車,送他們倆回去的車上,她還是不吭聲。
咬著下唇,不理他不他不管他。
男人想過來抱她,她直接退避三舍。
拒絕的非常明顯。
傅瑾州:“……”
生悶氣的小家伙不好哄。
他命令元卿升起隔板,然后牽過小姑娘的手,輕輕的揉捏,“還酸嗎?”
元卿:“?”
寧蘅抿緊唇,也不說話。
揉著揉著,男人唇角微揚,又開始說渾話,“阿衡的手又細又軟,是怎么生的?”
寧蘅氣的一把收回手!
傅瑾州喟嘆一口氣。
他隱約記得,昨晚她的兩只手幾乎要酸軟到抬不起來。
最后,還是他給她洗了手。
“對不起?!彼麖澊叫Γ鞍⒑鈩e生氣了,好嗎?”
寧蘅還是不理他。
傅瑾州執(zhí)起她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是我失控,是我放肆,阿衡想打我罵我,都可以?!?
寧蘅豈止想打他罵他。
這男人端的是一副君子端方,誰能想到私底下竟這番荒唐。
她還記得,昨晚他捉著她的手,粗重的嗓音附在她耳邊悶哼:
“用力一點。”
“對,就是這樣……”
“阿衡好乖……”
寧蘅想起,便覺羞憤交加。
傅瑾州似乎出她在想什么,嗓音低緩,眼尾撩起一抹戲謔的弧度:“都怪阿衡太誘人了,老男人把持不住啊……”
話音落下,寧蘅耳尖尖又紅了,面頰也紅的要滴血似的。
前方的元卿:?。?!
天吶!他都聽到了什么!
鯊了他給他們助助興叭!!
“傅瑾州!”
寧蘅又氣又惱。
男人低低笑著著她,“阿衡叫的真好聽?!?
這還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竟然是他惹她生氣后喚的。
她生的一副煙嗓,便是生氣,也是格外婉轉動聽。
“不過。”男人頓了頓,朝她過來,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我更喜歡,阿衡喚我別的。比如……”
他的手也不規(guī)矩的扣住她的腰肢。
寧蘅一巴掌拍開他的手。
倏然,車身一停,元卿不合時宜的輕咳一聲,“先生,夫人,到了。”
寧蘅推門下車,匆匆往門內跑。
然后在傭人們詫異的目光下,頭也不回的上樓。
傅瑾州進門,管弦上來問:“先生,夫人這是怎么了?”
傅瑾州吩咐,“晚餐準備的豐盛一點,按照我給的菜譜,多做點夫人愛吃的?!?
“是。”
傅瑾州上樓,到臥室門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門被關了。
“……”
他屈指叩門。
門沒開。
他又叩了兩聲。
還是沒開。
他試探著摁下門把手,門開了……
他進門,便見到女孩躺在床上,背對著他。
那背影小小一只,像個炸了毛的小奶貓兒,就算生氣,卻仍是軟軟糯糯,可可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