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前,有沒有去過寧家?”她猝不及防地問道。
男人眸底微深,氤氳過一層意味不明的流光。
“問這個干什么?”
“我……好奇?!?
傅瑾州指尖別過她耳際的發(fā),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短促的輕笑了聲:“那阿蘅以為呢?”
寧蘅耳朵有點癢,心跳有些加速,顫聲說:“或許……沒有吧?!?
以他的身份,和寧家似乎并無交集。
寧蘅抬眸,著男人那雙漆黑幽暗的眸子。
也對。
傅瑾州又怎么可能會是當年的那只‘大白兔’。
她甚至無法,將他這樣矜貴清雋,氣場冷漠又禁欲的男人,與當年那只沖她賣萌的粉藍大白兔聯(lián)系到一起。
更想象不出……他穿大白兔套裝的模樣。
多半……是傅瑾硯的東西。
“怎么了?”傅瑾州溫和的問。
“沒事?!?
這時候,叩門聲響起。
傅瑾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哥,嫂子。媽要去偷隔壁的紅薯晚上做菜,讓你們兩趕緊收拾家伙一起去。”
“……”
“……”
寧蘅順勢推開他,從桌子上下來。
然后,傅瑾州就著小姑娘在他狼口下跑了。
“……”
·
說是偷紅薯,還真是偷紅薯!
黛娜夫人讓傅瑾硯拎著籃子,她手中拿著鋤頭和鏟子,到人家的地里掃四周一眼見沒人,就開始動手挖!
傅瑾硯麻木的跟著,顯然對母親做這種事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倏然。
他到傅瑾州,眼底一亮:“哥,你不是向來最譴責外加鄙視媽的這種行為嗎?你怎么也跟來了?”
黛娜夫人回頭哼了聲,“他那是跟我來的嗎?他那是跟媳婦兒來的!”
傅瑾州不語,卻拿過了阿蘅手中的工具。
之后。
傅瑾州穿著還沒換下來的矜貴西裝,開始動手挖紅薯,而寧蘅跟著后面收,而且小姑娘指哪兒,傅瑾州就挖哪兒。m..m
乖巧極了。
和‘大白兔’竟然有點像。
更奇特的是,她百指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