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傅瑾州瞇眼盯著女孩兒嬌嫵的小臉:“……你會跳廣場舞嗎?”
“……”
寧蘅挑眉,古怪的著他:“不會?!?
那就好。
傅瑾州勾唇,剛放下心,就聽見她補充:“你要是想我陪你跳,我可以學。”
“……”
那倒也不必。
女孩兒剛要起身,傅瑾州忽然撈著她的腰肢,將人帶到了懷里,喉間溢出低沉沙啞的笑:“小乖,你還沒說,你為什么今天會出現在這里?而且……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嗎?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寧蘅默。
她現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可男人的手臂像個鐵鉗似的,掙不開。
……受傷了還不老實。
她還沒出聲,就聽見傅瑾州極為臭不要臉的哄她道:“你要是愛上老公的話,老公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并且只給你哦?!?
“誰說我今天上班的。”小姑娘輕柔緩慢的推開他,不疾不徐的說:“蘇嫣給我放了假,我躺在家里電視,剛好到電視上山體爆炸的新聞。正好我閑的沒事,才過來你。”
“……見你沒死,我就放心了?!?
傅瑾州:“……”
男人神色復雜的揪緊眉心。
嘖。
這姑娘怎么還有點傲嬌呢。
帝都和長林州旅途奔波,不遠萬里。
這豈是閑的沒事就可以隨便來的地方?
罷了。
她來了就好了。
他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只要結果是這個就好了。..m
只要她慢慢在意他就好了。
其實當她方才在這間病房門前出現的那一刻——
他便在心底默認,無論是從前還是往后,他為她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正如那句話:
我會向你走99步,剩下的那一步,要你走向我。
……
第二天。
傅瑾州的早餐又是寧蘅喂的。
喂飯的過程,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女孩的臉。
他的視線熾熱,滾燙。
他的愛意如潮水般熱烈洶涌,卻也無聲無息。
寧蘅也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著。
可是每一次都心尖跳的有點厲害,手足無措,指尖都有些緊張。
就像快點喂他吃完。
但是——
偏偏傅瑾州嘴巴小,一口只能吃一點點。
寧蘅就一點一點的喂,喂的久了,胳膊有點酸,想換元卿來。
于是老男人就陰陽怪氣的說:“在家的時候,都是我在喂阿蘅,來現在阿蘅是嫌棄我了……”
寧蘅:“……”
元卿聽了都想把他從窗口叉出去。
用完早餐。
今天天氣很好,寧蘅帶著傅瑾州出門去曬曬太陽,風景。
長林州地處高原,從醫(yī)院的花園就能到天邊的層巒疊嶂,郁郁蔥蔥,天空中碧藍如洗,白云悠悠飄蕩,而且今天天氣很好,暖洋洋的。
空氣散發(fā)著清新的草木香。
寧蘅不由自主目光恍惚,有些出神。
“你喜歡這里?”
傅瑾州似乎出了她的神情,挑眉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們往后,可以在這里隱居。”
隱居……
虧他想得出來。
寧蘅嗓音淺淡:“不喜歡?!?
傅瑾州:“可你了很久了?!?
都快把他忘記了。
寧蘅淡笑:“我只是……忽然有些懷念小時候。”
小時候,記憶中的那座朝奚小鎮(zhèn)。
早晨和傍晚坐在家中那坐破舊的窗柩前,極目眺望時,也是這樣的景象。
那里還有一株株花樹綻放開,鋪滿山嶺和田野,鮮花布滿枝頭,美不勝收。
只可惜。
那里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