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啞巴,賤人!”
喬予詞踢掉高跟鞋,哪怕回了家,也還是一臉的怒火。
是,一方面她開心那個啞巴總算是愿意離婚了,可另外一方面,她找她來幫忙,不也正說明了在霍寒琛心里,她不如那個啞巴?
喬予詞心情平復之后,坐在沙發(fā)上想了一會兒。
她跟霍寒琛提了太多次讓他離婚了,她已經(jīng)明顯的感覺到他的不耐煩。
一個男人開始對女人不耐煩,這可不是什么好的預兆。
喬予詞咬了咬唇,她是霍寒琛的救命恩人,這么多年青梅竹馬的情分,她還就不信了,她比不過那個臭啞巴!
直接從沙發(fā)上起來,她去了洗澡間,在浴缸內(nèi)放滿了水。
從抽屜里找到了一把刀,又打了個電話:“你想辦法弄些血給我......”看了看腕表,“三十分鐘之后我要用。”
“你傻啊你,找不到去醫(yī)院買!”
大約三十分鐘之后,喬予詞要的血包送了過來。
喬予詞用水果刀在手腕上劃出一道血痕,又抹了很多血液做偽裝,這才躺到了浴缸,“把血順著撒出去,然后給我拍照,發(fā)給霍寒琛?!?
“喬小姐,這霍總要是知道了......”
“少廢話,快拍?!眴逃柙~吩咐:“一會兒直接把我送到喬氏的醫(yī)院去,交代一下醫(yī)生,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
“是?!?
......
深夜
霍氏大樓內(nèi)。
霍寒琛面色冷沉,聲音涼的沒有溫度一樣:“太太那里沒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