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看過去,正好對上湛黎辰黑沉的眸子。
霎時間,腦海中閃過了諸多跟他“鬼混”的畫面,忍不住耳根發(fā)熱,趕緊移開視線。
“我沒有,二姐,我是真的喝醉了,手機不知道怎么回事,關了靜音,所以才沒接到電話。”
江清月意味深長的一笑:“哼,有沒有你心里清楚!”
“二姐,我沒有車,你順路帶我一程吧。”江慕晚岔開話題,她著急回去看望江奶奶,現(xiàn)在叫車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江清月翻了個白眼:“你沒看到車上已經(jīng)這么擠了嗎?自己約車。”
“上來吧?!闭坷璩讲焕頃逶碌姆磳?,打開了左手邊的車門。
江清月扁扁嘴:“辰哥,我不要跟她坐一輛車。”
“那你下去。”
江清月一噎,對上湛黎辰毫無溫度的黑眸,不敢再吭聲。
辰爺一怒,不光江大小姐得認慫,換誰都得慫。
不僅是因為湛家的財力與權勢,更因為這位湛大少不同于一般的富二代,他生在羅馬,卻長在貧民窟,手上沾過多少血,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江慕晚遲疑了一下,瞥見副駕駛位空著,便說:“我坐副駕駛位吧?!?
話音剛落,江清月的助理杜蘭拎著一個超大號的行李箱,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滿頭大汗。
想必箱子里裝的都是江清月的禮服。
可她非但沒有一絲感謝,還把肚子里的火朝她發(fā)泄:“哎呀,真是笨手笨腳,小心點,不要磕壞了我的行李箱,禮服裝好了沒有?那可都是高定款,弄壞一點,你打一輩子工也賠不起!”
杜蘭麻木地自動忽略了她的辱罵,點點頭:“裝好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