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琛呆呆地捂著火辣辣的左頰,半晌說不出話來。
“孟向琛,我警告你!再敢動她一根汗毛,老子絕對廢了你!”說完,孟父轉身扶起跌倒在地上的林淺夏,關切詢問,“丫頭,傷著哪里了?有沒有摔壞哪里?”
林淺夏搖搖頭,“謝謝伯父?!?
“傻孩子,跟叔叔說什么謝謝。”孟父滿臉慈祥的微笑,“剛才真是嚇到了吧?好在這次沒有磕著碰著哪兒,不然我這心吶,肯定是要揪起來咯吱咯吱響的。”
林淺夏抿唇一笑,“伯父您放心,我不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沒那么矯情。”
“哈哈哈,這倒也是。”
兩人旁若無人地交談著,仿佛剛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墒且贿叺拿舷蜩s徹底黑了臉色,雙拳緊攥,指甲掐進肉里,鮮血滴答滴答淌了下來,他卻感覺不到痛。他盯著兩人,恨得幾乎要殺人。
孟父扶著林淺夏走出了酒吧,孟向琛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臉色沉寂得駭人。
他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深吸一口,吐出一圈青白色的煙霧。他慢條斯理地點燃了煙盒里的香煙,抽出一根夾在修長的食指上,緩緩吸了一口。
繚繞的白煙籠罩著他的側臉,使他的神態(tài)更加陰森莫測,整張臉都隱藏在迷幻的白色霧靄里,叫人辨認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過了許久,他忽然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快步走出了大門。
林淺夏一路疾奔回家。